慕紹炎嘴角的笑容，還沒持續多久。
下一秒，他以為睡著了的人，倏地一下，睜開雙眼。
頃刻間，姜沫眼底流露出一股洶湧澎湃的恨意。
她的手，啪的一下，拍在慕紹炎的臉上，慕紹炎原本白皙的臉上，頃刻間，手指印顯眼的掛在他的臉上。
“你又騙我！慕紹炎，為什麼你總要騙我？”姜沫紅著眼睛，眼神恐怖又駭人。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慕紹炎眼底，多了一抹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心痛。
他說話很平靜，似乎已經接受，姜沫裝睡的事實。
可事實，他心底翻雲覆雨。
他後悔，他的草率。
他後悔，他沒有事先測試。
如今，事情被拆穿，她一定會不會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是直覺告訴我，你不是那樣的！還有查理管家，他明明答應了讓我走的！
可是一轉身，一切都變了！還有你，完全不像你了！”
姜沫面無表情的和慕紹炎解釋。
胃部，卻一陣陣翻江倒海，她想吐。
並且全身都不舒服。
她要離開，她不要再見到他了。
“慕紹炎，你既然醒著，肯定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慕紹炎當然知道她要的是什麼。
自由，他的遠離。
可是他辦不到。
如果是之前，他會告訴自己，他遠離她，是為了他好。
可嘗過失去一次的痛苦，他再也不要嘗試了。
“抱歉，姜沫，你要的，我不能給你！”
哪怕，只是鬆手的事情。
他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