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種結果，都是她承受不住的。
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心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
“寶寶，你們不會不健康的對不對？”
姜沫一邊摸著腹部，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著。
“你們看，媽媽多幸運，一下子可以擁有兩個寶寶！就算到了分娩的時候，疼也只要疼一次。
奶孩子也只要奶一次，別人家的媽媽，要大著肚子，兩次或者多次了！
你們這麼乖，肯定不會出問題的對不對？”姜沫一邊自言自語，眼淚一邊吧嗒的往下掉。
姜沫的視線都被眼淚糊住了，她看不清周圍的人，看不清前面的路。
她蹲在地上，哭的像被搶走心愛的玩具的孩子。
周圍的人，看著這個十幾歲，卻傷心欲絕的女孩子，一個個走上前問情況，甚至給她買吃的，買飲料。
姜沫感受到了一點點的溫暖。
可是她的心，太空了。
空的像是被人挖開了一樣。
什麼東西，都填不滿。
“小妹妹，要不要……幫你通知家人？”一個看起來十分年輕，長相很好看的女孩子刻意蹲下身子，問姜沫。
姜沫擦了擦眼淚，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搖頭，“抱歉，我沒事！”
“拿著吧！”女孩兒遞給姜沫一包紙。
“再不開心的事兒，只要熬著，總會過去的！凡事，往好的方面想！”
姜沫看著女孩兒，點了點頭。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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