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紹炎!”姜沫朝他白了一眼。
這人有必要囂張成這樣嗎?
陳昊被打到進醫院,到底是誰造成的啊!
姜沫在心底說了一句。
不過,這些話,也只能在心底說說了。
若是當著面問,不用腦子想,慕紹炎肯定說這一切是陳昊造成的。
她甚至能想象,他用霸道的語氣,說這番話:他覬覦了不該覬覦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兒。
“乖,別說話!”慕紹炎當著陳昊的面,對姜沫用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嗓音說道。
姜沫一臉蒙比,疑惑的看向慕紹炎。
這男人,到底在搞什麼?
給陳昊下馬威?
還是宣誓主權?
不管是哪一種,姜沫都選擇站在旁邊,乖巧的不說話。
慕紹炎繼續對根本不看他的陳昊說道:“我要是你,在乎的人被人害成那樣,就算是拼了命,也不會讓那個人好過!
也根本不會,像你一樣,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到h市!”
“你閉嘴!你根本不知道,我為什麼來h市!你根本不知道,我在h市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那個人在b市有權有勢,我不但討不回公道,就連待在熟悉的地方的機會都沒有,我能怎麼辦?”陳昊失控的大吼。
陳昊想起自己媽媽發生那樣的事情之後。
法院的判決剛下來,他就被人像死狗一樣,綁著拖到了h市。
他要回去,可連身份證都被那個人沒收了。
而且只要他出現在機場、火車站和高鐵站,還有長途汽車站,就被人扔出去了。
報警,警察也不理,還說他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