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當然又迎來幼貓的掙紮,水“嘩啦”一下再次濺上他的衣服。
阮喻幾乎都能透過他濕透的白襯衫,隱隱約約看見他腹肌線條了。
“……”她趕緊別過眼。
許淮頌瞥瞥她,又轉回頭,在她看不見的角度彎了彎嘴角,專心給貓搓澡,等泡沫被徹底洗幹淨,才說:“好了。”
阮喻回過眼,視線落在他頭頂:“拿吸水毛巾給它擦擦,開吹風機的時候用熱風,先拿遠點,調最低檔的風量,別嚇著它。”
許淮頌站起來,把貓放上盥洗臺,開啟吹風機開始忙活。
因為角度問題,鏡頭沒有收入他的臉,只能看到一雙骨節分明的手。
在浴室淡黃色頂燈的映襯下,他輕撫幼貓的畫面像被鍍上了一層柔光,叫人心底軟得一塌糊塗。
阮喻的思緒漸漸飄遠,恍惚間像回到了很久以前的藝術館圓頂大樓,在那片雨後青草地,也有這樣一隻貓和一雙手。
這一幕,就像電影大師構造的一組長鏡頭。
時空的變幻自然而然渲染了觀眾的情緒,時過境遷的感慨與物是人非的遺憾突然被放到很大。
橘貓被伺候得舒服,低低嗚了幾聲。阮喻回過神來,發現它的毛發幹得差不多了。
貓被抱出去,許淮頌再回來的時候,旁若無人地扯出襯衫,開始解紐扣,從下往上。
阮喻:“?”
三顆紐扣之後,她反應過來,大聲制止他:“許,許律師!我還在這兒呢!”
許淮頌動作一停,望向螢幕,淡定自若:“哦,忘了。”見她一臉窘迫,又說,“我要洗澡。”
“那你把我搬……不是,把電腦搬出去啊!”
許淮頌的表情顯得有些費解:“你不會關影片?”
“……”
說的對。阮喻連句“再見”也來不及講,飛快點了結束通話,坐在電腦前喝水壓驚。
一刻鐘後,收到一條微信訊息。
思思:「學姐,方便的話,現在能見個面嗎?」
她盯著手機螢幕,在許淮頌那邊降空的智商直線回升。
突然急著見面,岑思思知道自己剛才被錄音了吧?
許淮頌也說過,這事藏不了多久,對方事後一般都能回過味來,但錄音已經拿到,也無所謂了。
阮喻疲於跟她再打交道,直截了當說:「不方便,還是之後法庭見吧。」
發完直接拉黑。
沒兩分鐘,顯然明白了究竟的岑思思一條簡訊飆過來:「用這種下作手段,不怕你粉絲知道?那咱們就比比誰更下作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兒童節拿腹肌色誘,你考慮過我們這些孩子的感受嗎許淮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