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罪該萬死！”
“我們不該聽從林嬤嬤的攛掇，想要謀害您！”
立馬，這些人就開始一個個講述他們來郡主府之前，被吩咐要做的事情。
有的是王婉寧身邊的林嬤嬤吩咐的。
有的是楚若卿身邊的大丫鬟紫晴吩咐的。
每一條命令，幾乎都是想讓她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而這些人拿出來的東西，更是讓人心驚。
有見血封喉的毒藥，有讓人逐漸變成白痴的慢性毒藥，甚至還要那噁心的媚藥。
除了藥物，還有一些偽造的文書。
若是被人在楚瑤府中發現，她會落得個通敵叛國，最終被凌遲處死的下場。
菱香拿著這些東西的手都在顫抖。
“小姐，她們……她們怎麼可能這樣？夫人怎麼可以這樣？！”她忍不住尖叫道，“你可是她的女兒，她的親生女兒啊！她怎麼能用如此陰毒狠辣的手段對付您？！虎毒還不食子呢！夫人她，她簡直比畜生還不如！”
菱香小丫頭的脾氣向來是很好的，但此時也被逼得大聲咒罵。
而且罵的還是她以前無比敬畏的國公夫人。
如果說，以前菱香還覺得，小姐應該出人頭地，讓國公爺和國公夫人對她另眼相看，知道她是非常優秀的。
那現在，她已經完全放棄這個念頭了。
因為，若是王婉寧對楚瑤還有一絲一毫的情意，就絕對做不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
楚瑤卻是淡定多了。
她早就對王婉寧不報任何希望。
她這位名義上的生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她真是一點都不意外。
視線冷冷掃過底下跪著的眾人，“以後，你們打算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