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昊對於李修的建議非常認可,他點了點頭覺得說的很有道理,所以便用迷惑的目光看向了蒼松道長。
蒼松道長的目光中閃爍著複雜之色:“這事我得問問道玄師兄,你們都知道,這種事情事關青雲門的榮譽,不管挑戰者是否強大,也不是一件小事,要經過慎重的考慮。”
李修一臉鄙視地看著蒼松道長,知道他在打著哈哈,其實就是懶得管這種事情。
青雲門作為一個大派,經常都要面對各種江湖上的挑戰,只不過明面上很多人不知道罷了。
普天下要挑戰的人這麼多,如果每一個都要搭理的話,豈不是累死青雲門了,把人打死了吧又整的不好,把人打傷了吧,還得把醫療費和住宿費給掏了,豈不是多此一舉。
所以蒼松道長的心裡是很有數的,對付這種事情就一個字,拖。
拖就是最好的辦法,讓挑戰者自討沒趣。
面對蒼松道長的態度,李修也拿他沒有辦法,所以他只能繼續添油加醋地說:“這事恐怕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
“田克陽可說了,他是聽說齊昊是青雲門最優秀的弟子,才下的挑戰書。”
“先不論這份挑戰書的風險,先就說一個問題,如果拒絕了這個挑戰書,那田克陽是必定會大肆宣揚,青雲門又不是魔教,總不可能對下追殺令吧?”
“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花,豈不是和魔教妖人沒有什麼兩樣了?”
顯然,李修的話對蒼松道長造成了致命傷害,他的態度也和表情一樣變得開始認真了起來。
如果說沒有李修這樣說的話,這事可能也就過了,可是他這麼說了,事情的嚴重性就提高了。
顯然李修的話帶著濃濃的威脅感,要是真像他所說的,這個挑戰書就不能不接了。
齊昊的生命再重要,也沒有青雲門的面子重要。
這就是蒼松道長想到的層面,比齊昊還要更高一點,個人的利益永遠小於集體的利益。
這也是最殘酷的地方了。
齊昊怒道:“哼,這個田克陽不知道好歹,身為青雲門的弟子,我不得不接受此戰,師傅你就讓我接招吧。”
“莫非,您對我這麼多年的培養還抵不過一個江湖挑戰書?”
蒼松道長心裡的怒火也被勾了起來:“好,你回去告訴那個田克陽,既然他挑戰的是我門下的弟子,那這事我蒼松就做主了,三日之後在青雲門一決勝負。”
“不過你可得告訴田克陽,這事只能私下絕對,而且死傷各自負責,他田克陽不自量力可不要怪我們青雲門不仁慈,到時候落得天下說我們青雲門欺負弱小。”
李修笑了笑道:“好,沒問題,青雲門真是個有肚量的大派。”
“我也相信齊昊一定能好好揍他一頓,畢竟實力在這兒擺著的不是嗎?”
蒼松道長聽到李修這麼說瞬間笑了,他明白了李修的意思,兩人對視了一眼,顯然他沒想到李修也是個人物,也有深厚的城府。
這事李修也算是搞定了,心裡也就放下了石頭,自己也算好好幫了張小凡。
回去的時候路過了大竹峰,天上的雨還在下著,李修索性順便就去看了看張小凡。
那傢伙還在劈柴呢,看樣子是在做飯呢。
李修從背後拍了拍張小凡的肩膀,沒料到那傢伙反應非常快,反手就是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