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七脈掌門吃飽喝足離開大竹峰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擔心李修超時回去又會有危險,於是林驚羽在下山路上順便也就護送李修離開。
離開前,李修還特意叮囑田掌門,別光顧的喝酒,記得收錢啊。
這上下多少年了,他們七個師兄弟都多久沒有像今天這樣坐在一起好好吃一頓飯了,早就記不清楚上一次大家在一起吃飯是什麼時候,又是為了什麼,只隱約記得,那才得聚餐到最後都是不歡而散,這火鍋除了好吃以外,讓吃的人彼此敞開心扉邊吃邊聊簡直太合適不過了。
在吃飯期間,田不易也不忘提兩句關於這次七脈會武,希望各峰脈不要搞得人心惶惶的,要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宗旨來辦,不要影響了同門師兄弟之間的和氣。
乍聽到他這個言論的時候第一個站出來反駁是的蒼松道人,他說道:
“哼,你這是知道自己要又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弟子,在這給自己找臺階下吧。”
“誰說的,其他人我不說,但是就我寶貝女兒難道也拿不出手嗎,你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嘿,我說你們兩怎麼又爭起來了,蒼松,你聽我說,我覺得老田這話說的也不全無道理,想青雲門創始祖先們最早舉行這七脈會武,說是也不是為了比賽,決出個輸贏,只在為選拔各脈裡最厲害的弟子,提攜年輕弟子,為他日接人各脈掌門做準備,結果現在搞得像個比武競賽一樣,實在也是有違先祖們最早的意願。你說呢?”
萬劍一趕緊附和道。
“是呀,是呀,蒼松,我覺得我們可以回去讓弟子們練習歸練習,但是不要搞什麼惡意競爭的東西,這樣著實有傷和氣。”
其餘喝的雲裡霧裡的掌門們也都點頭稱道。
“喝,你瞧你們幾個人說的,就好像是我喜歡攀比,爭個輸贏一樣,我巴不得沒有這比試,我還樂的輕鬆呢。”
“好了好了,不說了,怪我,怪我誤會你了,來來來,我敬你一杯。”
說話間,田不易端起桌上的酒杯。
“蘇茹,給你蒼松師兄滿上。”
說完,只見田不易和蒼松抬手端起酒杯,碰完杯就仰頭一飲而盡。
所以說,這本著切磋武藝的新一屆七脈會武在今天這個酒桌上又被重新定義了。
這一天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回到家的李修,剛一進門就一陣睏意襲來,連衣服都懶得換就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有微微的鼾聲響起。
這邊,張小凡他們等著師傅是師叔們吃完火鍋後就立刻開始收拾,等他們一群人把廚房收拾乾淨,餐廳收拾乾淨,已經深夜了,所有人都累得不行,各自回房間睡覺去了。
張小凡回到自己的房間。
“奇怪,我明明把衣服放在櫃子裡的,怎麼全都掉到地上了。”
張小凡一進門就看到自己的衣物在地下灑落了一地,還以為自己記錯了,並沒有放進衣櫃,以為是被風吹下來的,可是環視一週,哪裡有窗戶是開啟的嗎?
“咦,窗戶全部都是關著的,哪裡來的風啊?”
再有疑問張小凡也沒有精力去深究了,此刻的他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
於是他倒頭就睡。
“呆子,是豬嗎?這麼快就睡著了。”
片刻後,房門背後走出一個綠衣少女,只見她一襲水綠衣衫,金鈴腰間輕響,清新脫俗之質,動人心魄,仙靈毓秀,靈氣逼人。
只見綠衣女子走進癱在床上,正呼呼大睡的張小凡,輕輕翻動著他,像是在找著什麼。
“原來你隨身帶著這東西,難怪不得我都找不到,哼。”
只見綠衣女子伸手朝張小凡的燒火棍拿去,她拿起棍子正想轉身就跑,誰知那醜陋的燒火棍頓時就變得沉重無比,並且往反方向將她拖了回來,又回到張小凡身邊。
綠衣少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現象嚇了一跳,原本以為拿著就可以走的東西,結果還自己跑回去了,還害的她差點就摔倒在地。
一時想不通,越想越氣,綠衣少女再次伸手去握住燒火棍,然後又拿在手上轉身就走,誰知那棍子,沒等她走出兩步,又故技重施,但這回棍子好像有些生氣了,重重的往地下一晃,把綠衣少女摔倒在地。
“哎喲。”
綠衣少女發出一聲呻喚。
待她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只見那棍子有安安穩穩的歇在了張小凡身邊,還左右晃著一頭,就像一個頑皮的小孩,惡作劇得逞後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