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開了對雲溪的禁錮,有些頹廢的坐在她的旁邊,像是一個靜靜的守護者。
一滴清淚從雲溪的眼角流下,她坐直了身子,嘴角蕩起一抹苦笑。
“你是什麼時候記起來的?”
玄天定了一下身形,站起身看向雲溪搜刮的那些東西,彷彿沒有聽到雲溪說的話。
“我問你什麼時候記起來的?”
雲溪抓著玄天的手不放,不斷的加重力道。
可是不管雲溪怎麼用力,玄天都不說話,彷彿是一個木頭人。
雲溪深吸了一口氣,松開了手,慢慢的移動到了他的面前,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雲溪不斷的搖晃著玄天,崩潰了,這一刻她真的崩潰了。
“嗚嗚......”
玄天心疼的抱著雲溪,他有些後悔剛才他的行為了,不應該讓她知道的,可是他怕自己會再次傷害到她。
“對不起。”除了對不起,此刻他不知道該說該說什麼好。
這一刻雲溪除了哭什麼都不想做,只想在他的懷中大哭一場。
......
城外的君子淩看著來來往往的官兵,心慢慢的沉到了谷底,溪兒你到底在哪裡?
一隊又一隊的人回來稟告說沒有見到人。
君子淩已經失去了最初的耐心,可是很快事實又將他打回了原型。
派出去的暗衛一個都沒回來,最終被發現死在了一個山谷裡面,也就是說他精心培養的暗衛全部死了。
而且對方連隱藏都沒有隱藏,那個大大的玄字,刺痛了君子淩的眼睛。
這算是一種警告嗎?
......
大約哭了半個時辰,雲溪終於停下來了。
可是她依舊抱著玄天不肯撒手,也不敢撒手,她怕一鬆手,他就變成那個殘忍的她不認識的那個人,她不要。
感覺到雲溪的不安,玄天輕輕的拍著雲溪的背,“別怕了。”
雲溪哽咽的說道,“你是怎麼記起來的?”
“是老族長幫助我暫時壓住了騰龍在天的功法,我才能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