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大家是一個團的。”
他低著腦袋,碎髮遮住眼簾,餘光卻掃見不遠處等候區,圍坐一圈的&r。
葉珈一坐沙發上,旁邊是齊熠軒。
景南落和言逸晨一左一右席地而坐,黎初白目光嫌棄嘴上說些什麼,卻拿了一手的水瓶給幾人遞過去。
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那和諧自洽、親密無間的氛圍。
一種旁人難以插足的默契。
這才是團體。
貝常扯出抹自嘲的笑,回想賽前幾天,&r幾個人互相練習挑問題,對底子最差的言逸晨非但沒有嫌棄還幾對一加練。
可自己呢?
在啟未,只有各自為營,誰也不會顧誰。
他以為這是正常的。
第一次入圈,進入堇色,大家就是在各自為營,那時對他關切照顧的是周墨。
可後來,在周墨提出讓他向家裡求助壓下醜聞無果,堇色在解散重組後,這份關切蕩然無存。
于勒罵他傻,只是個被人當槍使,沒有用處就丟的工具人。
那時的他還不相信,保持著天真,又義無反顧的扎入啟未,希望能解釋清楚重修於好……
都是笑話罷了。
從頭到尾,自己卻是是一個看不清形式的工具。
想到參賽之前,葉珈一幾次三番的欲言又止,對他目光復雜的關切。
僅僅是相處不過一週,都對他如此上心,甚至在珍貴的賽前三天幫他速成練習,給他撐腰支援上臺。
隊友?
他這個夢做的可真是天真的可笑。
“以後,我不會再拖後腿了。”貝常抬頭,一向因為不自信而低垂閃躲的眼睛突然變得堅定。
看著迎來給他們摘耳返收話筒的工作人員,絲毫沒有避讓的意思,直接了當道:
“今天過後,我會退出啟未。”
他不要再活在夢裡了。
一個自己給自己編制的美好幻想,團隊和睦,隊友友善,大家不是不好而是有苦衷,自己上不了臺真的是因為實力。
突然,現場詭異的安靜。
工作人員一時鴉雀無聲,眼中寫滿不可置信,一個個手裡的話筒都要驚掉。
“你……”方曄瞪大眼睛,“你胡說說什麼呢!”
周墨這次開口的很快,從容解圍:“小貝在開玩笑,剛剛我們上臺前打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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