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行業,小火靠捧,大火靠命。
錯過一個黃金期,誰知道接下來多久才能迎來下一次。
繞是齊熠軒和景南落家在扣押,初七剛結束,便趕飛機飛回公司。
幾人一回來,孟餘和蘇硯便集結開會。
幾人紛紛落座。
還是這個會議室。
回想第一次見面,那場面叫一個冷。
甚至各看各不順眼,誰也瞧不上誰。
景南落還直接對葉珈一出言嘲諷,一度難得難堪尷尬。
不過大半年。
卻徹底截然不同。
葉珈一這幾天見不著人影,明明人在本市,活的比京城齊熠軒和景南落還要更像外地。
緩了一週,言逸晨已經可以不用輪椅獨立走路,就是還不能劇烈運動。
無聊的他在家裡也不甚受待見,直播完隔天就收拾東西跑公司找隊友了。
結果葉珈一捉不著人,正好被進化的黎初白逮個正著。
之前又是過年又是傷沒好喊疼賣慘,一直沒捨得狠下心教育。
如今輪椅去了,基本活蹦亂跳了。
黎初白定睛。
是時候棒打小孩了!
於是,摁著言逸晨實行慘無人道的懲罰教育。
鑑於不能劇烈運動。
教育主要圍繞慘無人道式聲樂教育。
反正這幾天一提到唱歌,言逸晨就條件反射臉白頭暈,只盼啥時候自己腿趕緊好哪怕練體能也比受這折磨強啊!
看見齊熠軒和景南落。
飽受教育之苦的言逸晨恨不能流下兩行熱淚。
跟掙脫韁繩的哈士奇一樣直直往兩人懷裡衝,
多日沒見。
繞是性子偏冷的他們,也不免有些激動。
於是,看到言逸晨飛奔著衝來,兩人淡漠地唇角微揚,帶了幾分笑意,沒躲,三人順勢張臂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