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潯面無表情，看著這沓的打分表上，出了齊熠軒和言逸晨兩個是100。
其餘選手一視同仁，清一色的0分……
您這打分……這是認真的？
深怕不被揪出來當典型似的！
陳潯覺得腦袋嗡嗡響，滄桑地放下紙張。
突然，外面出來急切的呼喊。
“陳導？陳導在裡面不？我有要緊的事告訴他！”
許季眠推開導演組的門，風風火火闖進來，後面是不情不願冷著臉卻還是跟他一道過來的曲菀清。
突然，看到陳潯瞪著手裡的滿分和零分打分陷入人生疑惑。
一眼就看出那囂張到極點的打分是出自曲菀清之手的許季眠默默上前。
抬手，唰地一下抽走陳潯手裡的打分表，心虛道，
“啊……這個……它有點小小的問題忘了跟你們說……反正算分時別記這幾張了！”
陳潯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掌心，還沒回神。
隔了好幾秒，懵懵抬頭，辨認出來人而後正色：“……小許？……你不是安排去外聯組管贊助了嗎？”
怎麼來這兒了！
許季眠沉默了秒，偷偷轉頭看了眼身後閃閃發亮的大金主。
“……”
是啊。
他也不想來管這些破事……
奈何贊助商人非要這麼玩，他能有什麼辦法？
長嘆口氣，露出社畜的卑微無奈。
“陳導，這位……曲菀清曲小姐，不久前給咱們節目組贊助了一千萬！”
陳潯聽到後面的數字時，眼睛提溜圓。
不待他有所說什麼，許季眠突然湊近，小聲解釋：
“剛您手裡那打分，就是曲小姐寫的，她本人……比較愛憎分明……所以……反正那分數咱們知道就好，最後別加進去就行了！”
目光一瞥，看到曲菀清狐疑的目光向自己投來。
許季眠忙直起身，一副什麼也沒發生的正色樣，直奔主題，
“啊這個……陳導，我和曲小姐這次來，是有件非常重要的發現要和您說——”
陳潯還沉浸在上一趴的震驚中。
突然，聽到許季眠接下來的話，猛地回頭，
許季眠：“我們好像找到，評委席混進來的奸細都誰了！”
…
“去哪了怎麼這麼久？馬上都要開始了！”看見葉珈一才進來，黎初白關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