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注視……是不是過分熱切了？
葉珈一描紅的眼尾輕挑，妖冶又散漫，對上孟餘那快把眼睛瞪出來宛如看什麼稀世妖孽一般灼地人發燙的目光，微微蹙眉。
慢慢問：“怎麼了？”
孟餘嚥了咽。
旁邊黎初白雙唇緊抿，目光深意。
言逸晨倒是想嘮上兩句，奈何下一個是他和齊熠軒的合作舞臺，葉珈一下來時兩人就候場緊接著上去，只能留下個戀戀不捨又無可奈何的目光。
最先開口的是景南落。
他半個身子靠著桌沿，上上下下打量葉珈一，快要把人看出朵花。
而後連連咂舌搖頭，
“嘖，妖孽！就一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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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出了孟餘的心聲。
孟餘深呼吸口，認真望向葉珈一，“剛那舞……你……練了多久？”
“這舞？”葉珈一抬眸，思忖。
這是她隨便網上搜的一個，看熱度挺高，難度也不錯，就選了這。
至於練習……看過幾遍，跟著合音樂跳了一遍……算嗎？
“……幾個小時？”覺得那樣說或許太過驚駭，葉珈一默默加了時間。
“……”
死一般的沉默。
瞧著在場幾人一副靈魂飄走的震驚，葉珈一心道：合著這還說少了？
有點心虛，畢竟自己是個重生的殼子，萬一讓人發現不對，解釋清不清的不說，平白引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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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略加思索，補道：“以前練過類似的，這次只是順遍動作記下，就還好。”
這話倒是真的。
舞蹈這東西，動作就那些，練個成千上萬遍，融會貫通，也就是一排列組合的問題。
她在星際的時候，從小學舞，涉獵各個舞種，最辛苦的時候一天二十個小時都泡在舞室。
所以有了如今，大半的舞幾乎是看一遍就能跳的水平。
孟餘提起的氣鬆了半分，但還是憋得胸口疼。
不論練多久，這ace都是鐵板釘釘的啊！
說的沒錯，妖孽！
就是一妖孽！
不過幸好這樣的妖孽被收在了他們公司，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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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孟餘滿是慶幸地長舒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