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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朦朧迷糊的低喃聲好似羽毛般掃過言夏的背脊,他的軀體猛地緊繃,急忙低頭,卻見小姐抱著他的手臂,睡意正濃。
他一怔,不禁失笑,這還真是對他有足夠的信任吶。
言夏抽開被她緊抱住的手臂,輕聲說:“小姐,我去給你弄個床鋪。”
話罷,他將人兒從身上拉開,想將她安頓好後去拾些軟草回來。
可被他這麼一拉,慕容清柔就徹底醒了,猛地抓住他的手,驚慌問:“你要去哪?”
慕容清柔睡得迷迷糊糊,根本沒聽清言夏此前的話,見著他小心翼翼推開她意欲快速離去,一腔熱淚就兀的奪眶而出,她母親就是這樣,將她哄入夢後就悄無聲息地離開。
言夏大吃一驚,忙將驚慌的人兒緊抱住,柔聲安撫道:“小姐別怕,我哪都不去。”
慕容清柔死死地攬住言夏的腰身,整個人怕得渾身顫抖,既怒又委屈地哽咽道:“你、你想丟下我……!”
“乖。”言夏也不跟她急,輕柔地拍著她的後背,繼續溫柔安撫,“怎麼會呢,小姐你比我的命還重要,就算丟了性命,我也不會丟下你。”
“騙、騙子!她也說不會丟下我的,可是……可是……!”慕容清柔說著說著就大哭起來,塵封的噩夢突然被驚醒,幼時對被拋下的恐懼又襲上心頭,她對言夏有多依賴,就有多害怕失去他。
驚惶慟哭的人兒讓言夏心疼又無措,因他突然撒手驚起了她年幼時的噩夢,言夏騰出一手捧起她的俏臉,四目相對,拇指輕抹她眼角的淚,嗓音低沉:“小姐,看清楚了嗎?是我,言夏。”
朦朧淚目下,慕容清柔看到一張冷峻深沉的臉,深邃的眼眸帶著無限的濃情蜜意,以及堅如磐石的執念,纏繞在她身後的手臂再施幾分力,慕容清柔終於恢複了幾分理智,哭聲逐漸平息下來,冷靜下來的她為方才的糗態感到羞恥,不動聲色的垂下頭,紅著臉抵著厚實的胸膛。
害言夏以為她還沒平息過來,緊緊地抱著她不敢亂動。
良久,懷中傳來哽咽的呼喚聲:“言夏。”
“嗯?”他的嗓音有些沙啞。
“……我成為你的負擔了嗎?”
低幽的嗓音飽含太多的情緒,懷中人似乎對他接下來的答複既滿懷期待又惶恐不安,正不斷地在他胸前用纖指畫圈圈,言夏猛地一顫,丹田湧動出一股燥熱的亂流,本來過於緊密的相觸就已讓他淩亂,再被這麼一攪……
言夏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亂動的小手,沉啞的嗓音好似從肺部發出:“沒有。”
言夏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穩住內心的波濤駭浪之上,無暇顧及慕容清柔的送命題,光是穩穩當當地道出真情實意——“沒有”二字就已耗費了他不少定力。
可慕容清柔哪知道他體內有座小火山意欲噴發,聞言只覺他敷衍,女生嘛,多少帶點矯情,畫圈圈的手指突然握成拳,“咚”的捶了下堅硬的胸膛,抬頭嬌嗔輕怨道:“答得這麼勉強!”
言夏溫柔地在她額間輕吻了一下,寵溺笑道:“是勉強小姐肯被我賴著。”
慕容清柔微微一怔,心尖在滾熱顫動,嬌羞低頭窩在言夏懷中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