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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突然站了起來,快步走到兩人之間,朗聲道:“走吧。”
齊逸:“去哪?”
少帝邪魅一笑:“更換審訊物件。”
……
小情侶一怔,清可有難了。
寧空更是心慌自責,她感覺自己將鍋拋給了清可。
齊逸總感覺皇上在聽聞“金子”二字後,對莎亞的“神秘情人”莫名上心,那股勁頭將本來的八卦敲碎了,如今,少帝只想一心找到那個神秘金主,為的,當然是對方的金了。
齊逸腦仁有些疼,真是應了一句民間的粗俗之言:狗改不了吃屎。
明明坐擁世間龐大財富,少帝仍是不改初衷,對微不可見的細碎銅錢都抱有深深的執念。
啊,腦仁更疼了。
……
皇上邁著穩健有力的大長腿狂奔上山,他還是頭一次能如此暢通無阻且一氣呵成地奔至山頂,回想以往的心酸,呃……不提也罷。
不過就是走兩步歇一刻,沿途坐下來望風景的時間比上山還多兩倍罷了,體力不濟嘛,是這樣的,不怪他。
當立於山之巔,吹著和馴的秋風時,少帝再一次慨嘆力量的誘人魅力,一時間,他忘乎所以地暢快遨遊著,壓根沒記起上山的目的,直到清可自投羅網。
“奴、奴婢參見皇上!”
清可手提兩只雞,想著回去燉了給公主吃,卻沒想到撞見了完全放空自我的少帝,嚇得驚慌扔下野雞。
聞言,皇上一改放鬆姿態,瞬間換上判官的冷酷,威嚴道:“你來得正好。”
清可:……啊?奴婢只是恰好路過而已。
當齊逸與寧空優哉遊哉地登頂時,恰巧趕上皇上的審訊,只見清可哆嗦地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地低垂著腦袋,慌張失措道:“奴……奴婢真的,什、什麼都不知道……”
即便清可受過嚴格的訓練,面對高強的嚴刑拷問都能面不改色地給對方一記冷眼,吐啖口水,可,眼前逼問她的是她的國君,就算給她瓦缸作膽,也不敢有絲毫的無禮,只得一味求饒,惶恐不知所措。
清可一心護主,以為一問三不知就能熬過審判,但她的膽怯已將她出賣了。
魔鬼冷厲的嗓音低了兩度,神情兇煞一分,清可便擋無可擋,敗下陣來。
然後,如同寧空所想的一般,清可被魔鬼逼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什麼都招了。
“那人你見過?”
“見、見過……”清可戰戰兢兢道。
“不打算描述一番?”皇上眸子微眯,冷沉著臉甚是不耐煩。
“那……那人身高六尺有餘,五官……非常深刻,”清可緊鎖著眉,陷入了為難之中,那張臉雖讓她記憶深刻,但卻無法形容,一方面是因為深處暗處的她無法清楚的辨析當中的細節,另一方面,那個神秘的男子有令人難以直視的威懾力,“那人似乎從滾滾沙場而來,渾、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厚的塵土氣息,像一個大……無畏的將軍,帶著讓人難以靠近的殺戮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