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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姑娘的手勁一而再地加重,但齊逸仍只覺臉上游蕩著一絲誘人的熱意,根本談不上痛,還異常享受,他再次酷酷道:“真不痛。”
淡然的否定讓寧空再次受挫,失落更甚,愣愣地呢喃了一句,“果然是夢……”
她或許真的因為過於勞累的關系而昏倒在大街上,腦袋殘存的意識將她帶入自我的夢境中……
雙手無力垂下的同時,雙腳也隨之發軟,整個人眼看就要跌入湖中。
齊逸不慌不忙地張開雙臂,穩住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泛光的眼眸上,夢?難道她一直認為自己入夢了?可為何會有如此荒謬的想法?
將軟綿綿的姑娘拉離湖邊,讓她靠在樹幹上靜坐,月光靈敏地穿過繁茂枝葉的縫隙,零星地灑落在她身上,一身不太合適的破爛衣衫讓她顯得更為嬌小,那清澈靈動的眼眸此刻有些空蕩蕩的。
月光點綴在她的身上,看著她呆滯又渾噩的模樣,齊逸驀然驚覺,乞丐姑娘有種讓他難以猜透的神秘感,而這股神秘感一直都在,只是他此刻才察覺出來,不過他此刻無暇深究那股神秘感。
“什麼夢?”
他的聲音沉沉的,有種能讓人安眠的魔力,這使得寧空越加確定自己是深陷夢中無疑。
莎亞曾說過,夢必定會給人一種真實感,即便荒唐,夢中人都不能辨清自己是否在夢裡,不然我們就不會被噩夢的恐怖而驚醒,就是因為感覺真實,才會受驚嚇。
可盡管如此,寧空還是覺得這個夢跟以往的不太一樣,這個夢太有連貫性,也過於清晰,沒有飄忽不定,她感受到自身的重量,盡管心有些飄飄然。
“我們身處在一個夢境裡。”寧空的雙眸閃著不容置疑的亮光。
“哈?”她突如其來的認真說笑讓齊逸不禁失笑。
“我知道這話很荒唐,你一定不相信。”寧空的語氣軟了幾分,堅定的眼神也因齊逸的失笑而有所黯淡,他一定覺得她很愚昧。
瞅著姑娘認真的模樣,齊逸忙收住了笑意,認真詢問道:“此話怎講?”
寧空幽幽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因為在夢裡,公子才會感覺不到痛楚。”
齊逸微微皺眉,嘴角隨即又勾起,難怪剛才一直在捏他的臉,“這是誰告訴你的?”
“莎……”亞字險些便脫口而出,即便是虛無的夢,寧空也不想齊逸知道她與莎亞的關系,“沙街的那個看相師傅……”
“啊!”話音還未落,寧空便輕叫了聲,臉蛋傳來了一陣清淺的疼意。
“痛嗎?”齊逸的指尖仍停留在紅嫩的臉龐上,臉頰因他的施壓而更加暈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