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才吃了一半,楚一凡感應到有幾輛車停在四周路口,還有二十多人徘徊在小飯館周圍各個路口,看樣子,無論她走哪條路都有人能截住她。
這飯是沒法吃了,楚一凡不清楚他們會不會衝進來,看到飯館裡還有四五桌客人用餐,她想了想,匆匆結了帳向外走去。
她走在最偏的一條小道上,沒一會兒,對面走來一對青年男女,衣著時尚。男孩看到楚一凡,緊走幾步攔下她,他拿著手機上的地圖問道:“姐姐,麻煩你一下,去小吃街怎麼走?”
女孩則走到她另一側,手裡的針管刺向楚一凡的胳膊。在她扭頭要質問女孩時,眼前一黑身體向一邊倒去。青年男女一邊一個同時扶著站立不穩的楚一凡,拖向一旁的汽車。
行駛中的汽車上,女孩看著昏迷的楚一凡說道:“楊家真白痴,這麼個廢物居然讓組織興師動眾調來這麼多高手。”
“還是小心為上,聽說有人暗中保護她。”
“哪兒有人?這麼長時間連個鬼都沒看見。”
“好了,別說了。你聯絡一下外圍的人,看有沒有人跟蹤我們的車。這都轉了兩圈了。”
一個小時後,他們在收到徐家、養老院、警局都正常的情報後,來到郊區一幢獨門獨戶的別墅。
還沒進門,就聽到楊小樂憤怒的吼聲。“大衛,你不能這麼做。之前我們商量好的我要單獨審問她兩天。”
“是啊,楊,我們的協議是你提供她的行蹤,可她的行蹤是我們組織的人找到的。”
“可那仙丹堂的地址也是我告訴你的。”
“楊,我可是嚴格按照我們的協議執行的。你想見見凡凡我不介意,其它的免談。五千萬我已經打到你的境外帳戶上了,門在那邊,不送。”
“大衛,你這是過河拆橋。”
大衛聳聳肩攤開雙手。一個黑人大漢走過來,“楊先生,請吧。”
這時楊小樂看到一個男人扛著楚一凡走進地下室,他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晚了,打又打不過,不走的話,眼前這個黑人可不會對他客氣。冷哼一聲,他憤憤地離開。
“老闆,這個楊要不要?”黑人作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大衛沉思片刻,“不用了,我們先離開這裡,避免節外生枝。以後有的是機會。”停頓一下,他又說道:“再去聯絡一下,船什麼時候能到?”
之前那個女孩走來,“老闆,我檢查過了,她身上沒有定位裝置。”
大衛點點頭,“以防萬一,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她身上的飾物都扔掉。”
沒多久,三輛汽車趁著夜色開出別墅。幾個小時後來到一個小碼頭,那裡有兩艘漁船。
大衛皺了皺眉頭,不滿看向黑人大漢。
“老闆,快艇在不遠處的小島上,這裡不方便停靠。”黑人大漢說道。
幾個快速上了漁船,楚一凡仍然是被一個大漢扛上去的。
雖然漁船上裝有馬達,但這速度也真真讓人鬱悶。天快放亮時,他們又轉到一艘快艇上,一直到了公海範圍又轉到一艘郵輪上。
一晚上沒睡,大衛讓人看緊楚一凡,他便去補眠了。
國澤聽到手下彙報,目標已進入公海。他手一揮,“行動。”
一家洗浴中心樓下的十幾輛車同時開啟車門,幾十全副武裝的特警衝入洗浴中心,楊小樂和十幾個身上有刺青的人被抓捕,其餘幾個小頭目在其它地方被捕。
原來,昨天下午楚一凡在逛商場的時候就打電話用暗語通知了國澤。在她去辦公室換衣服時,將國澤和九處的隊員全部接了過來。小雪召作為她的傳聲筒,聽到楚一凡的傳音後再打電話告訴國澤。
原計劃是將楊小樂和那個境外組織的成員一鍋端了,可楚一凡堅持要去那個組織的大本營玩一圈。國澤只能等他們走遠了才開始行動。這次可不能再放過楊小樂了,誰能知道下次楊家還會勾搭什麼組織?
“怎麼還沒醒?藥效不是十個小時嗎?”一個女孩走進關押楚一凡的小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