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萱倒是沒有任何表情,之前她們在座位上那麼一番搶白的解釋,的確是影響到了別人,更何況她覺得她們敲門時,主管讓他們進來也不一定代表著主管沒在忙著手頭上的事,反倒要一直等著他們。
雖然她來這才短短幾天,卻也知道宮氏的員工一向是高效率工作,所以主管在忙,對顏萱來說反倒是正常的。
可顏萱這麼想,藺千兒卻不會,反倒覺得主管這是在刻意刁難他們,是以便想著打破這沉悶的氣氛:“閆主管,事情是這樣的......”
“停!等我忙完手上的事情再說,先把你們的策劃按放到桌上。”
“哦!”
藺千兒臭著臉將手中的策劃案放了過去,顏萱也緊隨其後。
大概過了五分鐘,主管這才簽了個字,將手中的資料夾收了起來,開始看了二人昨天的策劃案,因為顏萱的放在上面,是以主管看的很仔細,看到滿意的部分,不時的點點頭。
見此藺千兒狠瞪一眼顏萱,用著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顏萱,等會你要是識相就承認我說的,並且之後我交給你的一些策劃案,你也答應做的話,我等會就幫你說說情。”
“不需要。”
在顏萱看來,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剛才站著的這麼幾分鐘,她便在腦中將她與藺千兒的利弊分析了一遍,只要主管能夠站在公正的角度,那麼她就有把握證明自己。
閆主管的效率很快,即便看的比較仔細,卻仍舊沒花多久時間便看完了,將顏萱的策劃案放置在一旁,便拿起藺千兒的那本策劃案,這次完全不需細看,一翻看就見那策劃案除了昨天主管給的一些資料與要求,便再無其他。
可以說,閆主管本還以為藺千兒只做了一部分的策劃,可誰知上面竟然隻字未動,
這下脾氣再好的閆主管也不由生氣的將手中檔案重重扔在桌上:“這是怎麼回事?我昨天下午上班沒多久佈置給你們的任務,可結果到好,隻字未動,連往年活動的參考資料都沒有看見,這就算是小學生也完成的你比好吧?”
拋開顏萱進公司只有短短幾天,就說藺千兒,進公司一個多月的時間,直屬上司便是閆主管,可以說,閆主管是宮氏三個策劃組中脾氣最好的一位領導,她當時進來安排到閆主管手下還花了不少力氣。
所以這也是藺千兒第一次見閆主管生氣,且還是發這麼大的火,一時間心下有些發怵卻又不敢貿然開口。
好在閆主管即便生氣也記得正事,見面前二人被嚇得不敢開口,不由舒了口氣,將怒火稍稍壓下,這才道:“藺千兒,這是我昨天佈置給你的任務,你先解釋解釋為什麼隻字未動。”
“是這樣的,昨天加班時我家中臨時有急事需要我回去處理,但是我的策劃案還沒做,然後正在我為難之時,顏萱便毛遂自薦,說她可以幫我作者分策劃案,讓我給她一個學習的機會,然後我因為實在太過著急,就先回去了。可是我沒想到......沒想到這策劃案竟然是空白的。”
藺千兒說著說著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看著顏萱的眼神也由信任轉化為了傷心,讓作為當事人的顏萱都差點相信了對方的說辭。
好在即便藺千兒如此唱作俱佳的一般表演,閆主管也沒有露出任何表情,反倒將目光轉向顏萱:“現在輪到你的解釋了。”
“昨晚她確實說家中有事,且主動吐出讓我幫她完成方案,我翻看過後,發現上面沒有任何可參考資料,也沒有任何補充,所以我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