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寵愛還是監視?
見司匡盯著帛書沉默了老半天。
衛青抿嘴笑道
“汝不要小看破奴,其早年在匈奴流浪,對匈奴的理解,大漢無人可比。”
“其對匈奴的掌控,配上汝出擊匈奴之策略。二者合一,不勝都難!”
司匡抬頭,眸清目澈,道
“衛公,提到對匈奴之地的理解……屬下還想起來一件事,希望公進攻單于庭時,留意一番。”
“何事?”
“屬下接到線報,八年前出使大月氏的張騫,被匈奴人扣押!”
“八年間,張公不屈不撓,未曾投降,如今,應該在單于庭某地放羊。”
衛青瞳孔如豆,驚呼,
“張子文未死猶在?”
當初張騫出使西域的時候,他還專門陪同劉徹去長安西門送別。
一去八年,連個信兒都沒有。
不只是劉徹,就連自己,都一度以為其已經不幸殉國。
如今司匡竟言其未死猶存。
這讓衛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這個訊息傳到代郡、雁門、雲中那三個將領耳中。
這三人非得瘋狂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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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戰爭會提前數日打響。
張騫生於漢中郡,是關內之人,往大了說,是這三個將領的關內鄉黨。
鄉黨一體,這是自古以來的共識。
大漢出了一個威武不能屈的典範,還是自己地盤的人,他們能不盡力搭救嗎?
“衛公,張公在匈奴受苦八年。如今大漢出擊,吾儕理應將其接回!”
“嗯!這件事吾會向驍騎將軍、騎將軍、輕車將軍說的。放心吧!”
“如此,屬下就放心了。”
司匡撥出一口濁氣。
在懷裡摸索一陣子,又拿出來一塊帛書。
雙手捧著,遞給衛青。
又道“衛公,此乃對付匈奴之武器,因其需百鍊鋼之技術才能鍛造,卑職並無成品,”
“匡恐出擊匈奴時,不幸戰死,特留下此物,以待後人製作。”
“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