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大漢何故對匈奴一直忍讓?
早就出兵,直抵龍城了。
自從掌握《孫子兵法》、陸遜的戰鬥記憶後,大漢兵家之人在司匡眼裡,只不過是紙上談兵之徒罷了。
沒有經過實戰的兵家,屁用沒有!
想成為真正的兵家,先真正帶兵打一次仗再說吧!
衡胡輕聲呼喚,“司公意下如何?”
司匡沒有接過來。
而是抬頭,搖了搖腦袋,直言,“吾不感興趣。儒家都輸了,兵家,何必在此浪費時間。”
“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啊!”衡胡激動地拍拍手,“我和良嶽那小子也是這麼說的,可是,他依舊不甘心,非要比試。”
司匡揮揮手,轉過身,眺望遠處登記的流民,“鄙人現在只想建設稷下學裡,其他的,都不感興趣。”
“如果有彩頭呢?”
“唰!”猛地把頭扭回來。
“什麼彩頭?”
“嘿嘿嘿嘿嘿嘿。”
衡胡笑得越來越燦爛。
和司匡待的幾天裡,他已經摸清楚這個狂生的脾氣了——在性命無憂的前提下,追求利益。
只要價錢合理,哪怕是未央宮,也敢闖!
因此,只要彩頭吸引力足夠,這場比試,總會答應。
他作為諸子百家之人,很期待司匡對付兵家時候的風采。
是贏是輸,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會拿出什麼樣的理論!
當日對抗小說、農、儒家時候的理論,可是,讓三家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如果兵家也能從比試中有所收穫,說不定真的可以把匈奴打穿!
衡胡面帶潮紅,右手握拳,抵著嘴巴,咳嗽幾聲,清清嗓子,“咳咳咳咳……’”
喉嚨清理的比較舒服了。
他笑容不減,聲音朗朗,“良嶽聲稱,此次比試,他願拿出先祖所留《素書》原本作為彩頭。公若獲勝,《素書》儘管拿走!”
司匡眉頭緊蹙,絞盡腦汁回憶這本書的相關資訊。
這本書的名字很樸素。
不像儒家經典。
說是道家吧……又沒怎麼聽過。
既然是兵家祖傳之物,應該是兵書吧。
叫《素書》的兵書……
這段記憶,就在嘴邊,可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