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放皺著眉頭,青銅劍在手,怒瞪越來越近的儒家之士,扭頭,沉聲問道“高公,是否衝殺?”
高倏虎軀一顫,眉頭一跳,心臟都快嚇出來了。
衝殺?
你擱這嚇唬我玩呢?
真當這群儒生是軟柿子?
人家殺人之射都出來了,傻子才和他們硬碰硬!
他急忙猛地揮了揮胳膊,匆忙安排,“讓路!讓他們進去!快!將其包圍,斷補給、斷水源!快!”
廣放聽完,眼前一亮,
圍困的精髓就是斷糧斷水!
當初秦國長平之戰不就是這麼贏下來的嗎?
他坐在馬上,持劍拱手,“諾!”
擎著佩劍,命令道
“立刻讓路!”
“已進攻者,立刻撤退!”
“違令者,斬!”
“呼啦!”一聲。
圍困此地計程車卒,同時後退一步,讓出來一條兩米寬的路。
而進攻至院子中計程車卒,則不甘心地望了望身上披著多處傷口的司匡、衡胡。
重重嘆息,快速撤離。
…
“收弓!”
為首之人,有條不紊地下達命令。
“以舞交衢之術前行!”
“諾!”
“嘎達!嘎達!嘎達……”
疾馳而來的人群,並未減速,而是在短短几個呼吸,從橫著的一排變成了豎著的一列。
兩米的道路,對他們而言,寬度適中,並未感覺擁擠!
一匹又一匹馬,猶如子彈出膛,在揚起沙塵的縫隙中略過。
最終,他們紛紛衝進了安府的大門!
“籲!”
“嘩啦啦啦!”這群穿著白衣的儒生同時下馬。
他們分工明確。
四人負責拴馬。
六人負責警戒四周。
剩下的人,全都持著弓,揹著箭筒,冷冷的盯著大門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