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個小小的口紅製法,易白菱就順利的捕獲了靜樂和梧怡的心。
沒有哪兒個女人是不愛美的。
尤其是兩人知道這個東西除了易白菱就只有她們兩人知道的時候。
這份看似小小的禮物,更顯得彌足珍貴。
韓老夫人也有的沒的插上一嘴。
易白倩在旁邊怎麼說,那張寫著口紅製法的小便箋都沒有傳到她的手裡。
只能恨恨的咬著牙不說話。
易白菱三人笑著對視了一眼,又去討論別的去了。
易白菱驚訝的發現,別看說韓老夫人年紀大了,但其實也不過五十五歲,這個年紀在現代才不過剛剛退休呢。
韓老夫人才是最能和易白菱聊到一起的人。
靜樂和梧怡很少有這樣聽到外面的世界的機會,自然也聽得津津有味。
就連韓良韓晨四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韓良和景耀走在前面,韓晨和巫行在後面熱火朝天的討論功法。
兩人都是武痴,也意外的說的上話,在沒有易白菱的時候,韓晨才是和巫行玩的最多的人。
甚至巫行有一小半的易白菱專屬糕點都進了韓晨的肚子。
“你不會怪我吧?”韓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韓良可是人精中的人精,自然發現了易白菱那一瞬間的心態變化。
真情實感和假意討好到底是不一樣的。
景耀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苦笑一聲,道:“和你沒什麼關系,是我自己的選擇。”
“遇到一個喜歡的人可是不容易,做事兒一定要分的清主次,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知道了嗎?”
韓良雖說比景耀虛長幾歲,但是這還真是他第一次和景耀說這種教育的話。
景耀對韓良還是敬重的,“表哥,我有我要做的事情,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韓良嘆息了一聲,拍了拍景耀的肩膀,沒有在說話。
晚間,易白菱被韓老夫人熱情的留著吃了晚飯,才讓景耀送易白菱回去。
易白菱喝了兩杯,坐在馬車上不舒服的緊,整個人暈暈沉沉的。
景耀伸手想要將易白菱抱到自己的懷裡,但是卻被易白菱一個閃身給閃過去的。
但是景耀的手卻還是停頓了一會兒才放下。
“走慢一些。”這話自然是對外面的馬車夫說的。
“得嘞。”
果然,馬車放慢了速度之後易白菱的臉色好看了一些。
景耀就坐在馬車邊緣,易白菱一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但是易白菱的手自始至終低垂著,沒有動作。
“今天多謝你了。”到底還是景耀打破了寂靜。
易白菱模模糊糊的說了句什麼,景耀也沒有聽清。
偶爾外面的風會掀開窗簾,有光從外面透進來,明明滅滅的光打在景耀的臉上,他卻屹然不動。
“怎麼還沒到啊?”易白菱忍受不住的說了一聲。
胃裡翻江倒海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這還是她第一次暈車。
景耀聽到這話,才往前挪了兩下,又想把易白菱抱到自己懷裡來,但是易白菱卻拒絕的伸出了手。
將自己的臉從墊子上半抬起來,易白菱費力的說:“你是不是有病啊?你胸前還有傷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