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徐師姐,這是永安侯府的千金,沈月大小姐。”許玉臨忙道。
“我說呢,怎麼會有男子這麼俊美。”她望了許玉臨一眼,哼了一聲。
“玉臨啊,我看我們也不必跟他們一起,明天我們直接去演武場。”
她話說完,就看也不看眾人一眼,揚長而去。
許玉臨稍一拱手,就隨她而去了。
“這小子倒是有幾分能耐。”烏世鑑笑道。
“管他呢,繡花枕頭,還能有什麼本事。”沈月不屑道。
“你有沒有發現,幾個月不見,他已經是三階的修為了?”烏世鑑也有些吃驚,天門宗作為天下三大宗門之一,果然還是有些門道。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也打不過你。”沈月嘟嘴道。
盤徹低下了頭,感覺他這次來,純粹是來湊人數來了。
“你也不用灰心,就算輸了,也能見識到震州出類拔萃的人才,對你以後的修為也大有好處。”萬春雷出言安慰。
第二天就已經是正式演武的日子,自雷城城門開始,一排排的旗子迎風招展,直豎到城外的牧場。
天上的雷聲滾滾,似乎比往常要更加密集一些,轟隆隆的響雷不絕於耳。
每一郡參加“十府演武”的年輕俊彥,都由各自的宗門或者郡府前來的人簇擁前行,人數都在十人以上,只有烏世鑑這一行人少得可憐,才區區四個人,所以當他們走到演武場的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牧場重地,閒人一律不得入內。”守衛大聲道。
修行者之間的比試,不但平常百姓不能觀看,就連一般的修行都也沒有觀看的資格。
直到看到萬春雷拿出永安侯府的令牌,守衛才吃了一驚,連忙放他們進去,心裡還在嘀咕,不知道這一郡的人為什麼這麼少。
場內早已聚滿了前來觀看和前來比試的修行者,整個震州十二郡,共有三十六名二十五歲以下的修行者參加演武,加上州牧府所在地雷城的四人,也不過四十人,但這時場內卻足足有數百人。
這裡除了各郡城來的修行者和陪同之人,其餘全部都是雷城裡各大修真門派的修士,以及州牧府內的高手。
十二郡分成十二個臨時搭建的高大棚亭,每一個棚亭前都有一杆大旗,寫著郡名。
中間是一個足有百餘丈方圓的演武臺,後面插著兩杆更大的旗幟,一書“靖王府”,另一面書著“震州牧。”
演武臺的南面,是一排寬大的桌子,是用來給這次前來評判和觀看的震州修行道前輩坐的。
整個演武場的外圍,全都是赤色盔甲的‘火霆軍’,將演武場守衛得嚴嚴實實。
烏世鑑幾人徑直坐到豎有永安郡大旗的棚亭裡,看到別的郡城都是熱鬧非凡,也覺得有點怪異。
“萬老,我們永安郡從來參加演武就都只有這麼幾個嗎?”
“不是,往年來參加的,多是宗門弟子,所以師兄弟,師長來得也不少,不過今年嘛……”
他閉口不談,烏世鑑卻已經明白,本來有希望參加演武的天門宗弟子都被自己殺的殺,打傷的打傷,而且展飛也已經死在自己手裡,所以許玉臨雖然來參加,但在永安郡的天門宗外門卻沒有一個人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