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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顆細鑽耳釘,手指順著他的耳廓滑下來,劃過他柔軟的耳垂,線條流暢的下頜,頸側、鎖骨,又解他領前的紐扣。
“……拜託你聽我說話。”齊謹逸把他的手拿開,牽進手裡握緊,尋了個間隙在他唇間低聲說,“為什麼要我親你?你喜歡我?還是單純想發洩?”
淩子筠自己都搞不明白,怎麼回答他?他只是緊緊地反握住他的手,答得倔強:“只是突然想親而已,不是你說,我想要什麼就說嗎。”
齊謹逸見他情緒緩下來,又看著他氳著微薄水汽的眼,不想逼他要一個答案,便說:“你是怎麼想的,想怎麼樣都可以,沒關系。”他湊過去又吻了一下他的嘴角,笑笑:“現在親完了,還想要什麼?”
淩子筠坐在他身上沒動,只是身體向後傾,被齊謹逸伸手圈住。絲毫不自知他現在的姿勢有多撩人,他垂眼咬住下唇,不與齊謹逸對視,忍了又忍,還是道:“曼玲去了法國。”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扯到這個,齊謹逸扶他坐穩,問:“所以?”
他抬起眼看向齊謹逸,伸出手去捏皺了他的領口,薄紅從臉頰一直紅到脖根,卻仍擺出鎮定強硬的姿態:“所以……她不會知道。”
察覺到某樣硬物正抵著自己的腿根,齊謹逸被他的表情動作話語一套連招打得無力招架,下腹有火在燒。他收緊手臂,手掌護住他的後背,將他壓倒在沙發上:“淩小朋友,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才十七?”
“你跟那個林睿儀,不是十五歲就在一起?” 淩子筠攥住他的衣領,拉他靠近,又轉開頭,“我又沒說要跟你在一起,只是用掉曼玲浪費的額度而已。”
“……用掉額度?”齊謹逸不知該氣還是該笑,捏住他的下巴吻上去,磨著他柔軟的嘴唇,低低地問:“你想怎麼用?”
影廳不是酒店,自然不會裝置齊全,好在齊謹逸原先也沒打算做到最後。
電影仍在放映,已經無人還有心去跟進劇情。淩子筠半靠在沙發上,褲子被褪到膝蓋,找不準呼吸的節拍,一手抵在額上,看齊謹逸半跪在自己腿間,如同他在遊戲機室前看見的那樣,嘴唇微張,探出的舌頭靈活好似遊蛇,細細舔吻著自己充血挺立的器官。
齊謹逸眼睛微垂,柔軟的舌頭掃過下方的囊袋,沿著柱身凸起的經絡向上遊走,留下絲絲亮澤的水痕,看起來淫靡又色情,又舔過粉嫩前端的邊沿,舌尖輕輕勾過頂端的小孔,惹得某人身體陣陣輕顫。
密閉昏暗的空間放大了一切至細至微的感受,淩子筠腦子裡一片混沌色彩,辨不清自己身在何方,手指梳過齊謹逸的額發,看他細軟的黑發擦過自己指間,耐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漸漸收緊手指,直到齊謹逸不滿地抬頭望他一眼,才把手指松開,改為抓住他撐在自己腿上的手腕。
濕軟又溫熱的口腔緊緊地包裹著他,節奏性的吞吐吮吸,不時被含到最深,舌尖卷過幾圈,舌根又刮過前端。淩子筠抵在額上的手背滑到眼前,喉嚨裡不受控地發出陣陣低吟,不多時便一陣戰慄,齊謹逸想退,他卻按住了他的頭,射在了他嘴裡。
澀澀的鹹腥味附著在口腔內壁,齊謹逸輕輕皺眉,用被化冰沖淡了的可樂給自己漱口。淩子筠情潮褪去,緊張和忐忑才遲鈍地漫上心頭,開始自厭地想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像做錯了事般,雙手捂著臉,倒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低喘著不說話,周身散發出的氣質賢者又氣惱。
齊謹逸想問淩子筠感覺如何,卻聽見他語調中帶著一點高潮後的軟糯,從指間低低溢位:“……都不親一下的嗎,服務這麼不到位。”
悶悶地低笑出聲,他幫他簡單地清理了一下,穿好褲子,又拉開他遮住臉的手,冰涼的舌頭探入他唇間,給了他一個可樂味的親吻。
“……好澀。”淩子筠不敢看他,在甜膩中嘗見一點異味,小聲抱怨,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了他一下,又把他推開,恢複了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坐正,“不要說話,看電影。”
用完就翻臉不認人。齊謹逸笑著擦去他鼻尖上的薄汗,挨著他坐下,伸手攬住他的肩,他就順從地倒進他懷裡靠好。
電影還餘下半場,如淩子筠設想的那樣,齊謹逸非常適合一起看王家衛,總能尋到恰當的時機同他接吻,也能在他被對白觸動的時候牽緊他的手,這體驗甜蜜酸澀又奇妙,伴著情慾的餘韻,讓他過速的心跳一直無法平複,心中盼望這場電影能無止境的放送下去,好教齊謹逸能一直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