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遊蕩的怪物聽到動靜快速過來,因為身上裝太多東西所以移動緩慢的老五瞬間被撲倒在地。
在附近的老丁:“……”
老丁慶幸自己沒多說話。
三個人湊一起,沒有合作只有互坑,沒有恐怖只有各種怪叫,一款合作類恐怖遊戲硬生生在吱哇亂叫和互相譴責裡變成了競技向勾心鬥角喜劇,最後一局下來只有三個人的嘴最累。
最後一把結束,三人小隊或者說實質上的四人小隊原地解散,等待下次再集合,老五下播,宋敘閉麥關電腦。
時間這下是真不早了,沒再碰電腦或手機,他去廚房接了杯水喝下後往床上一倒,原地關機。
熬夜果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第二天早起出發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處在睡夢狀態,像個沒意識的僵屍一樣被搬來搬去。
v的拍攝週期是接近一週,更多的時間都花在了前往拍攝地以及搬運拍攝器材上,他這個被拍的本人要做的事反倒最少,真正的大頭都在後期製作上。
時隔幾年又感受到了下趕行程的感覺,v拍攝結束,他坐當天能坐的最早的航班飛回了a市。
電影節在a市的會展中心舉行,開幕式的前一天晚上有一個大致的彩排,他當晚出機場的時候見到專門負責接機的志願者,一起去了會展中心。
彩排像是熟人開會。他一到現場,不僅見到了燦姐,還見到了今早上還在手機上聊天的張明浩。比起他本人,這兩個人似乎更在意他的新發色,燦姐很喜歡,原本想說去整個同款顏色,又考慮到自己染這顏色,媒體說不準會真以為她頭發白了,於是作罷。
這次電影節主題分成四個篇章,開幕式的時候一個篇章一首歌,總共請四個歌手,結果他們就直接佔了仨。
彩排沒他們事的時候,仨人湊一起往角落裡一坐,拿著參加電影節的嘉賓名單就是嘮。
燦姐在這個圈子混跡多年,知道的小道訊息一籮筐,看到個名字就能說出幾段不為人知的故事來。
宋敘和張明浩兩個埋頭寫歌的完全不知道這些,雖然部分人不認識,但不影響聽得起勁。
果然現實更魔幻,這些人的故事比文學作品更超乎想象。
順著名單下滑,視線停在其中一個名字上,燦姐摩挲了下臉頰,說:“溫方然啊……”
溫方然好像沒什麼不為人知的小道訊息。雖然各種花邊新聞經常有,但她們業內的人大多都知道是花邊新聞的另一方一手炒的,無名無實。
從事實上來說,這人算是罕見的沒什麼八卦可說的人。
……嗯,除了那個確實比較關照的後輩演員。但具體實情她們也不知道,於是不評價,只說:“他們這個電影這次應該要拿不少獎。”
國外的獎都掃了一圈,國內的獎肯定也能拿不少,只是可憐了同期的電影。
宋敘在一邊沉思著,突然轉頭出聲說:“你們說要是在某個蛋糕夾層裡加草莓塊和草莓醬,切開的時候看著會很血腥嗎?”
張明浩:“……”
燦姐:“?”
轉換得好突然的話題,兩個人齊齊愣了下,眉眼一抽,沒想明白他是怎麼從剛才的話題聯想到蛋糕上去的。
在發現他似乎問得挺認真後兩個人嘴角再跟著一抽。安靜片刻,他們試探著回答說:“……不會?不是挺多蛋糕都會這樣搞嗎。”
宋敘摩挲了下下巴,繼續說:“要是蛋糕的外形是某種小動物的頭呢?”
“……?”
好刁鑽的角度,張明浩和燦姐齊齊安靜。
問題沒能得到解答,工作人員來叫他們上臺,結束了這個話題。
晚上的彩排結束後,燦姐回家,會展中心離住的地方太遠,宋敘和張明浩就近在附近的酒店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