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
朱友斌鼻中發出一聲冷哼,說道:“現在全校都已經知道了,還跟我說證據?”
“既然沒有證據,那就讓我和我的導員對峙,這樣總可以了吧!”
江川接著說道:“如果當面對質後,他還說我打了他,我馬上收拾東西離開!”
“江同學,不要這麼衝動!”
跆拳道社長都替江川有些不值得,畢竟為了一個壞老師如此,等於放棄了自己的前程。
“就是啊,江川,大不了被扣分,但是不至於鬧到退學這麼大!”
趙凡傑也不由勸說道。
“好,既然我們的江同學都如此說了,那我們就當面對峙!”
朱友斌自然不容許江川有反悔的機會,連忙開口,這番話落下,即便是江川有心想要反悔,恐怕也沒有臉說出來。
當然江川自然不會反悔。
朱友斌當下在前面帶路,江川對趙凡傑等人笑了笑,示意他們不用擔心,也跟在了朱友斌的身後。
朱友斌似乎為了讓眾多學生警惕,所以竟然讓全部學生都在操場集合,以此讓學生們以後對老師尊敬一些。
而眾多老師也同樣齊聚,為的就是看江川如何辯駁,尤其是朱友斌。
只是當事人孫德卻有些惶恐,畢竟當時江川可是錄了音的,不過轉念一想,只要將一切都推說在對方打人,他逼不得已,才說了這些話之後,這才同樣臉上露出了譏諷冷笑之色。
而認識江川的張慶等人此時,也都一臉焦急,但是又做不了什麼。
“賀副校長,這樣大逆不道,不尊重師長的人,就該有此教訓,如果我們不教訓,等他以後到了社會上也會有人教訓他的,倒不如我們教訓他,讓他明白不是什麼事情都會順著他想法發展,這樣做雖然有些絕,但是為了警醒其他學生,也為了他自己,我們也不能不這麼做!”
朱友斌看向了一個五六十歲的男子說道。
賀毅山點頭說道:“朱主任說的沒錯,我們學校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對我們學校,對社會都是一個不妥的做法,既然他已經做了,我們就要從重處理,以防以後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畢竟無規矩不成方圓!”
“現在校長不在,我們也要將學校管理妥當,以免以後校長回來了,說我們不能好好管理學校,讓他老人家失望!”
賀毅山顯然支援朱友斌的做法,將這件事情提高到了絕對的高度。
而他們站在了到道德頂端。
“江同學,現在孫老師已經在這裡了,你有什麼話說,看看他臉上的淤青,看看他身上的傷勢,足以鑑定為故意傷害!”
朱友斌在點點頭之後,轉頭看向了江川。
江川看看眾多老師,當然有些老師自然沒有參與,江川看向了孫德:“你的傷,是我打的?”
孫德本能有些畏懼起來,想起那天晚上江川蠻橫動手,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惡夢,以至於時常想起,並且做惡夢。
他時常希望可以將江川趕出學校,否則,如何對得起自己身上的傷勢。
現在機會來了
“怎麼,你還想要抵賴?”
孫德上前一步,氣勢上一步不讓,緊緊盯著江川,眼中帶著寒意。
此時氣氛有些凝重。
“咦,今天江河大學還真是熱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