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份即便是東長陸也做不出絲毫懷疑。
“這……”
東長陸明白,魏遠明就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改變,除非讓他親眼看到,不然的話,根本不會輕易改變。
不過很顯然,想要讓魏遠明認同江川,就必須靠江川自己。
想到這裡,東長陸不由的看向了江川。
江川神色不變,平靜的說道:“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證明,我是不是有這個資格成為大師,大師這個稱呼也是東局長要這麼稱呼的,如果你不同意,我也無所謂,另外我不是生意人,我不需要巴結東局長,所以我騙東局長的動機是什麼?”
既然對方是警局局長,邏輯,證據,以及動機是警方依靠的點。
“動機有很多,你現在不需要,未必以後不需要!”
魏遠明聞言,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反應過來,絲毫沒有被江川問倒的意思。
“的確,那魏先生氣息有些浮躁,肝火旺盛,最近左肋下方有些疼痛吧!”
江川雙目微眯,眼中光芒一閃,既然對方這麼認定了,他可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
“你怎麼知道!”
魏遠明雖然沒有承認,但是這句話,已經相當於預設了。
“魏先生說很多事情都需要經驗,那我這醫術的經驗如何?”
江川緩緩說道。
“你不過運氣好罷了!”
魏遠明眼中明顯閃過了一絲震撼。
“運氣?我從來不相信運氣!”
江川緩緩說道:“我觀魏先生左肩略低於右肩,說明魏先生是一個左撇子,而手指的老繭更是證明魏先生經常練習槍械,第二你右肩中過槍,所以導致你在陰雨天的時候,右肩都會有種痠痛感!”
聽到江川的話,東長陸不由的看向了魏遠明,他們兩人的交情可以說不長,也只有一兩年而已,對於對方的事情,自然也不是太過清楚,此時不由看向了魏遠明。
魏遠明眼中閃過明顯的震驚之色。
“你……”
“如果魏先生還覺得我是騙子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你右手的不自覺顫抖,我可以治療!”
江川的目光看向了魏遠明的右手。
一個警察因為右手有些顫抖,無法握槍,讓魏遠明差點失去了成為警察的機會,後來他透過毅力訓練了左手,和右手一般,但是右手不間歇的顫抖依舊在持續,成為了他永遠的恨。
這是他在學生時期回家的路上,被混混打傷的,結果留下了後遺症。
他當初為了考取警校,因為這點差點無法透過,後來也因為這點,即便是考出去了,進入了警局也一度成為了文員,後勤人員,他找過醫生治療,但這是神經損傷,根本無法輕易的治療,即便是治療了,康復的可能性也還是很低。
但他治療了,沒有效果。
現在竟然有人說可以幫他治療?
魏遠明看向江川的目光,就如同看到了希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