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道嘴邊便不由問了出來:“你大可不必為了做這些事情的。”
談酒生聽到他的面色卻絲毫未改:“我醒來後認識的人便只剩下你了。”
因為最親近的人只有你了,所以我會幫你。
荷萱璃心中一跳,他這人怎麼慣會說一些讓人誤會的話。
可荷萱璃對他卻是毫無印象,頂多便是點頭之交,況且身在這煉獄之中,身旁人種種行徑稍不注意便會行差踏錯。
可為何對談酒生她心裡明明地放著,可卻還是接受他對自己好。
就這樣出了好一會兒的神,荷萱璃實在想不通。
或許是身在地獄總想著身旁有個伴,不管他是人是鬼,總有個依偎。
心裡也許就不會慌亂了。
想到最後,荷萱璃想大不了逃走的時候一併帶上他,就當是還了他的人情。
之後兩人被放出來後,李傭明顯感覺兩人安分多了,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卻越發多了。
有時不過多盯著荷萱璃的身影多看一會兒,便被自家婆娘又拽著耳朵一頓訓斥。
李傭表面上挨著訓斥,可心裡卻是不明白了。
那小子和他同樣也是個瘸腿的,可那丫頭為何偏偏就看上了他。
不明白,實屬不明白,明明他自己長的也挺帥的啊。
李傭心裡如此想著。
而這幾日的荷萱璃白日裡看似在老實幹活,其實她也在想有沒有辦法找一些合適的東西,像談酒生說的那樣,學一些箭術,或者劍法。
她總得用些東西防身才好。
有時她也會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到前院,那些土匪訓練的地方,可那些土匪各個都是膘肥體壯的大漢,手裡麵人手一個大刀。
舞起來也是各個沒有章法的亂來,他的那些招式能夠奏效也全仰仗他們的蠻力,完全就是不怕死硬沖。
這些與荷萱璃也只能看看罷了。
雖然學武這件事情還暫無進展,但好在荷萱璃這幾天在這裡討來了一些新布料,在廚房燒了些開水,倒入自己早已經備好的木桶中。
幹完這些,荷萱璃便覺得自己已經累的不行了,因著腳上的繩索荷萱璃脫衣都有些費力。
不過在泡進水池的一瞬間,荷萱璃便覺自己身上的疲憊緩解了不少。
不過還有一個讓人為難的點,荷宣璃看著自己裁剪出來的新衣,這才想起來自己腳上捆著鎖鏈,穿起來多有不便。
看來等還是要將衣服拆了貼身改才行。
氣憤的在水裡捶了拳,看來得早點想辦法將這鎖鏈弄開才是。
荷萱璃剛這般想著,門吱呀一聲卻忽然響了起來。
荷萱璃一驚:“誰?”
“是我?”
談酒生?
荷萱璃將自己的身軀蜷縮起來透過屏風看到了談酒生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