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淮墨狀似隨意地問，”在普華工作多久了？”
”五年了。”
林簡賀自然地回答，”之前在倫敦分部，去年才調回國內。”
祁衍妄遞給他一盤烤好的蔬菜：”嘗嘗這個。”
”謝謝。”
林簡賀接過盤子，手指不經意擦過祁衍妄的手腕，”祁總手藝真好。”
傍晚送客時，喻封然依依不捨地拉著林簡賀的手：”下週我生日，你一定要來。”
”一定。”
林簡賀溫柔地承諾，轉向眾人，”今天打擾了，改天我請大家吃飯。”
目送他們離開，祁衍妄摟住卓淮墨的肩膀：”喻封然這次眼光不錯。”
”嗯，”
卓淮墨點頭，”看起來很登對，但我總覺得他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祁衍妄捏著他的臉頰轉過來，”你是不是看到帥哥就覺得眼熟？我咬你了哈！”
卓淮墨被他逗笑了，”你幼不幼稚？”
”我真咬了啊！”
”你咬吧！”
”汪，汪汪——”
回程的車上，林簡賀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累了嗎？”喻封然關切地問。
”有點。”林簡賀重新戴上眼鏡，嘴角勾起溫柔的弧度，
”但很開心認識你的朋友們。”
當車駛離別墅區後，他掏出手機，發出一條加密資訊：
【目標確認。計劃繼續。】
發完立刻刪除記錄，轉頭對喻封然露出寵溺的笑容：
”想吃什麼？我回去給你做。”
夜色中，誰也沒看見他鏡片後一閃而過的冷光。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機螢幕再次亮起，一條加密訊息彈出：
【兩個一起解決。報酬翻倍。】
訊息下方附著一張照片——祁衍妄和卓淮墨並肩而行的背影。
林簡賀指尖輕點螢幕，回複：
【成交。】
螢幕那頭的人點開那張照片，放大，仔細研究。
螢幕上反光著他的祁家家徽，然後很快給林簡賀回過去一條訊息，
【別讓我失望。】
林簡賀刪除所有記錄，轉頭看向車窗外飛馳而過的夜景。
路燈的光影在他鏡片上投下斑駁的陰影，遮住了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
”怎麼了？”喻封然關切地問。
”沒什麼。”林簡賀溫柔地握住他的手，”在想給你做什麼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