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是要抽籤,這種抽籤比賽的內容,就難以避免不會有人作弊。
只見其中一個留著短髮的中年男修一邊在自己打著結,一邊卻悄悄催動法寶,鑽入了地下,動靜小的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而後,情況就和這五個人一開始打結的時候一樣了,似乎是風平浪靜,沒有任何變化,每一個都在認認真真的打結,希望憑藉自己的努力,獲得最後的勝利。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個將法寶藏到了地下的中年男修士卻是眼中已經看到了不一樣的風景。
只見剩下四個人打結的布條是如何打結的,每一跟布條上又已經打了多少個結,都以清晰的出現在該修士的雙眼之中。
該修士登時就加快了速度,開始慢慢催動靈氣,打結了。
甚至,過了片刻,他悄悄將自己的布條一頭放到了地上。
又是誰也沒有察覺到的時刻,只見地下突然鑽出一道小光,似是一隻小手,一下就把該修士的布條頭拉到了地下。
而後,該修士就開始了一個讓誰也預料不到的操作,左右雙手繼續打結,藏在地下的法寶卻是在該修士的意念操控之下,也變成了一隻手,開始在地下打結。
在這種情況下,三隻手打結的速度肯定是最快的。
只見打結數量最多的布條一轉眼間已經變成自己這一條了,該修士忍不住得意的笑了出來。
這一笑,卻壞事了。
因為,現在可是所有人都在賭著性命專心致志的打結呢,誰都害怕不能成為第一,遭到淘汰而死。
既然如此,誰又有心思笑呢?
周圍的氣氛都壓抑緊張,讓人要窒息了。
在這種情況下,誰突然發出一道笑聲,哪怕立即捂嘴停住,也是遮掩不住的。
沒有作弊的四人聞言,登時抬頭目光齊刷刷的落向了作弊的中年修士,臉色陰沉的詢問起來。
至於,他們四人的手,自然不敢停下,依舊還是習慣性的在打結,打結,再打結,只是這四人的目光逐漸流露出越來越深的不滿。
“劉叔。你笑什麼?”
“是啊。劉叔。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笑的出來?”
“劉叔。你的樣子不太對勁啊!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心虛的事?”
“什麼心虛啊。我看他肯定再作弊!要不然,誰會在這種時候有心思笑?”
劉叔嚇得臉都白了。
他修為是這群人裡最高的,但只是單打獨鬥比較強,如果同時要面對四個人聯手的話,還是一點勝算也沒有的。
聞言,劉叔氣得臉色鐵青,額頭青筋跳了一跳,吼道:“誰作弊!?誰在作弊!?沒有證據不要胡說!我剛才沒笑。你們聽錯了!現在比賽還沒結束,你們想搗亂嗎?”
他想用自己的氣勢壓住這四人。
可惜,如果現在還在白雲宗的時候,那這一招是管用的。
這四人的身份和實力都不如劉叔,如果不服軟的話,肯定吃不了好果子,以後在宗門不知道要被劉叔穿多少次小鞋。
可現在不同往日了。
現在這裡是白雲宗分部,招募到的弟子卻還沒到。
換句話說,這裡其實就和白雲宗外的區域沒什麼區別。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四人又在一起參與危急性命的比賽,還要讓他們和過去太平的時候去俯衝劉叔的威嚇,顯然是在痴人說夢。
劉叔不這麼做還好,突然間大發雷霆,反而讓這四人的懷疑更深了。
只不過,這一次,四人都沒有表示什麼,低著頭,不約而同的繼續給布條打結,似是在繼續認真的比賽一樣。
但四人其實都已經默契的釋放出靈氣去查探劉叔的布條打結情況了。
因為,劉叔的反應實在太反常,這四人都不相信,劉叔沒什麼問題。
劉叔自然也不是傻子,他年紀比這四人都大,又身份在宗門裡也比這四人更高,又豈會猜不出這四人想要做什麼?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