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桑老最近才出了一次遠門,因此他短時間不會再有出行的計劃。
不過趙沉可不知道此事。
他因為桑老的話語産生了一種急迫之感,想著要好好利用好這段時間準備,提升自己。
聽到桑老願意繼續給自己上門的機會,心中很是喜悅,連忙道謝:“多謝桑老,那學生便叨擾了。”
桑老惜才愛才,一點都沒有覺得被打攪到,“無妨,無妨。”
他越看趙沉豐神俊朗的模樣,心中越發感到滿意,心裡甚至冒出來某個念頭。
但是思來想去,但是將此念頭按下不提。
不急,不急。
待他再考考趙沉,看他是否能夠達到自己的要求。
不知不覺過去了很長的時間,隨從已經送了好幾次茶水,一老一少都覺得意猶未盡,想要深入聊下去。
後來阿隨過來提醒,“桑伯伯,晚膳時間到了,您身體欠佳,不可亂了用膳的時辰。”
趙沉這才驚覺時間過了時間,連忙主動道別,感到十分的歉意,“學生竟叨擾了這般長時間,還望桑老勿怪,學生這邊離去,明日學生再來。”
桑老也是還有繼續的慾望,但是他看著阿隨巴巴的眼神,再看趙沉已經自覺道別了,他便順水推舟地說道:“罷,明日再聊。”
天色已晚,趙沉早有預料,讓景旬在附近開好了旅館,暫且歇息。
這一住就是很多天。
往後的半個月,趙沉日日前去拜訪桑宅,持之以恆,風雨無阻,求學的態度始終如一的踏實認真,不驕不躁。
桑老看著趙沉的臉上始終沒有勉強和不滿,如今他看向趙沉的臉色,一天天變得滿意,趙沉是一個可塑之才,他如獲至寶。
這一日,桑老看著趙沉離去的背影,桑老朝著退到陰影處的一名影衛招手。
隨即側過身,一雙銳利的而有神的眸子緊緊的鎖住他,開口淡淡詢問道:“如何?”
那人悄無聲息上前,抱拳跪地,黑巾蒙面,神秘至極,他仔細地將自己調查得來的訊息一一道出:“稟告主子,經過十餘天的調查,趙沉此人,可稱得上是正人君子。雖說其在幼年期間頗為頑劣,然在他……”
桑老性子十分謹慎,哪怕自己在心底已經極為相信趙沉的人品了,但是他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人心。
到了他這個位置,做任何事情都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他的一言一行會被關注他的人放大解讀。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盡管桑老早就動了收趙沉為自己學生的念頭, 他依舊不能夠隨心而行,謹慎起見,他還是派出了身邊一直跟隨的影衛去調查清楚。
桑老身邊跟隨著好幾位從未在人露面的影衛,除了保護他的安全以外,偶爾也會給他辦一些隱秘的事情。
尊敬桑老的人許多,與此同時,他的仇家也是不計其數,想要將他殺死的人也是有許多。
在桑老年輕的時候,曾代表燁國拜訪許多的國家,彼時燁國積貧積弱,為了給燁國樹立國威,他一副不好惹的模樣,桀驁不馴,說出的話極為不中聽,結下的仇怨無數。
影衛跟在桑老的身邊多年,所以很是瞭解桑老的性格,他只需要將調查而來關於趙沉的事情全部詳細地說出來,其餘的桑老自行會有判斷。
桑老一邊聽著一邊不住地點頭,撫著胡須:“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