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村子的外面還有另外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操控著一切,這件事絕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不過,我並不覺得這四個男女是救命的稻草,如果他們真的厲害就不會落入這個陷阱。
於是,我沒有說剛剛的事情,而是詢問他們是如何知道這裡的,結果,那個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捲髮女人說道。
“還不是我們家的那個負心漢,說什麼這裡有好玩的,結果是來玩女人,去死……”
說著話她便把沒喝完的啤酒丟在了地上,看的我直心疼。
“她已經醉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這時候,司徒筱竹扶著捲髮的女人說道。
“剛剛我們商量過了,‘血腥瑪麗’說她不和我們一起住,我們和‘白婦人’一起住。”
“血腥瑪麗”指的就是那個短髮的女人小麗,而“白婦人”則是捲髮女人小白的代號,不愧是“鬼靈精怪社”的成員,名字都是女鬼。
我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到了“白婦人”的住處,把她扶上床,蓋好被子,我和司徒筱竹便到了西廂房,我們計劃在這裡住上一晚。
“‘瀟瀟風竹’把鞋脫了,我看看你的腳。”
聽到我的話,司徒筱竹的臉馬上“騰”的一下就紅了,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我趕緊說道。
“放心,不是佔你便宜。”
司徒筱竹沒說話而是飛快的脫下了鞋和襪子,果然,原本在腳底的黑色手印已經移動到腳踝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司徒筱竹有些吃驚的說道。
我嘆了口氣,然後把剛剛發生的事情,還有何明睿和千雪的死和她說了一下。
“怎麼會這樣?”
我說完之後,司徒筱竹有些吃驚的喃喃自語起來。
我則看著她笑了笑說道。
“放心吧,那個村長說了,女人不一定都會死的,有可能只是困在這個村子裡。”
司徒筱竹則脫口說道。
“那你呢?”
我笑著說道。
“我命硬。”
然後,我便開始找東西搭地鋪,我已經兩天一夜沒有休息了,困的要死,所以和司徒筱竹又聊了一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是夜裡幾點,我忽然被可怕的慘叫聲驚醒了,司徒筱竹也醒了,我們兩個飛快的衝到門口。
開啟門之後,我便看到了瘋狂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