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景洲肯定跟你提過吧。”吳芳容露出一抹假笑,“我是聞淵寧兒的媽媽,聞淵是我的兒子。”
她特意搬出自己的身份,想要藉此來提高身價。
誰知,聿琯琯卻表現的很冷淡,“二嬸,你好。權景洲沒跟我提過,所以抱歉一直沒有登門拜訪。”
“……”
吳芳容臉色一變,她早就知道權景洲從不把他們母女放在眼裡。
誰知道,這個聿琯琯也是如此。
她狠狠的一攥拳,卻又不能衝聿琯琯發火,只能對管家吼道,“你們是怎麼招呼客人的?琯琯難得來一趟,怎麼來杯茶怎麼沒有?”
她神情凜然,一副女主人的氣勢,雙眸充斥著怒光。
聿琯琯擰了擰眉,這吳芳容果然像樓滿月說的那樣,盛氣凌人又刻薄成性。
活像她是這座大宅子的女主人一樣。
“不用麻煩管家了泡茶了。”聿琯琯說道,“我在等滿月,等她下來了我們就走了。”
聽到樓滿月的名字,吳芳容眼底閃過一抹厭惡,表面上卻是親親熱熱的說道,“滿月也跟著你也回來了啊,在哪兒呢?”
“在樓上。”
聿琯琯敷衍的笑笑,不理睬自來熟的吳芳容。
吳芳容看出她的冷淡,不以為意的笑笑,“那我上去跟她敘敘舊。”
說完,就扭著腰肢上樓了。
聿琯琯看著她的背影,想起樓滿月說過的,吳芳容身上有秘密,而這個秘密很有可能跟權景洲父母的死有關。
她抬眸,看著樓上,默默的攥了攥手指。
不一會兒,傭人端著一杯茶走了過來,畢恭畢敬的放在她的面前,“聿小姐,這是二夫人給您準備的紅茶。”
“謝謝。”
聿琯琯禮貌的接過來,喝了一口。
甫一入口,又猛地吐了出來。
“聿小姐……”傭人嚇了一跳,驚慌的看著她,“你,你沒事吧?是不是茶水太燙了?”
“不,不是。”
聿琯琯搖搖頭,對傭人說道,“茶水放在這裡,你先下去吧。”
“是。”那傭人低著頭退下了。
聿琯琯端起面前的茶水,把他們倒進了垃圾桶裡。
這杯茶,大概是把整個鹽罐子都放進去了,又苦又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