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洲說著,拖著傷痛的身體,義無反顧的跟醫生走進了採血室。
留下了權雅琴和其他人呆呆的望著他的背影。
權景洲要去救他生命中……
最重要的女人?
所有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只知道的是,權景洲已經傷的很重了,可是有個人,卻重要到讓他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救。
這個人會是誰?
這是權雅琴以及後來的心中所有的疑問。
“滿月,景洲哥哥說的那個女人,是誰?”
就在這時,一道震驚的聲音響起……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樓滿月定睛看過去,發現說話的是權雅琴的養女,權寧兒。
“滿月,你說話啊……”
權寧兒回想著權景洲說的“最重要的女人那幾個字”就狠狠的攥緊了拳頭,“景洲哥哥出車禍的時候,到底是跟誰在一起的?”
“這件事,我不太清楚。”
樓滿月含糊其辭的說著,“還是等權景洲出來了,自己跟你們解釋吧。”
“所以說,景洲哥哥會出車禍,全都是這個女人的錯對不對?”
權寧兒立刻想到了前因後果,很大聲的說道,“這個女人不會是他的對手派來的殺手吧。”
“寧兒,你瞎說什麼呢。”樓滿月對她的信口開河頗為不滿的皺眉,“這件事跟琯琯沒關係,她也不是殺手,也不是間諜,總之,權景洲說她是什麼,就是什麼。”
“琯琯?”
權寧兒立刻捕捉到了這其中有用的資訊,眼神變得猜忌起來,“所以還是這個女人害得景洲哥哥了?如果景洲哥哥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你不要胡亂猜測好不好。”樓滿月對她的偏執已經無語了。
她不是不知道權寧兒的心思,可是現在,她居然當眾說出這種話,而且是當著權雅琴的面,擺明了就是想給聿琯琯扣帽子。
仗著自己身體不好,就信口開河,偏偏……
樓滿月看著權雅琴的臉色,就知道,權寧兒這番話還是起到效果了。
“總之,知人知面不知心……”權寧兒急促的喘息著,“不管怎麼樣,就是這個叫琯琯的女人害死了景洲哥哥……”
“寧兒,你怎麼說話呢!”
權雅琴皺眉,“你景洲哥哥還沒死呢……”
她說完,臉色驀地變了。
權寧兒有心臟病,不適合情緒劇烈的起伏。
而她現在明顯過於激動了。
她衝過去,堵住了權寧兒接下來要說的話,“夠了,你沒聽到醫生說麼,另一個人也受傷了,你難道沒看到嗎?”
“媽!”權寧兒淒厲的叫著,“為什麼不讓我說?那個叫琯琯的根本就是個掃把星,要不是她,景洲哥哥一定不會變成這樣。”
“寧兒!”權雅琴膽戰心驚的看著她越來越短促的呼吸,“別說了。”
隨即又轉頭對著樓滿月說道,“滿月,你不要把寧兒說的話放在心上,她從小就崇拜景洲,他受傷她比誰都難受,所以才口不擇言,這件事,我會讓人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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