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洲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聿琯琯撇嘴,看著其他人被風吹亂了頭髮,慘白著一張臉的模樣,很難想象優雅的權景洲會變成什麼樣子。
要親眼看到才行。
懷著這樣的想法,聿琯琯視死若歸的坐進過山車。
車子發動,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尖叫和刺激上,壓根沒注意到旁邊權景洲的動靜。
瘋狂而刺激的幾分鐘,聿琯琯喊得嗓子痛。
反觀權景洲,除了頭髮被吹亂了一點,神色如常。
兩人下了過山車,聿琯琯腳軟的要權景洲扶著才能走。
有工作人員在兜售坐車過程中的照片,權景洲問她,“要看看嗎?”
“好。”
兩人去選照片,都是沒什麼技術的抓拍。
其中一張是在最高點的瞬間,聿琯琯被自己閉著眼睛嚎叫的樣子醜哭了。
其他進入鏡頭的客人也是滿目猙獰。
只有權景洲,居然是微笑著的,側著頭看她。
看著她……頭髮凌亂如女鬼,醜到爆的模樣。
那眼神,隔著照片都透出一股寵溺。
“要嗎?”
權景洲也看到了照片,問她,“要就洗兩張。”
“不要了吧。”
聿琯琯很喜歡權景洲的眼神,有點想要。
但看看她的醜模樣,又不想要了。
這樣的一張臉,權景洲居然看了全程。
想想真是……
“好。”
權景洲沒說什麼,牽著她的手走開了。
走了沒幾步,聿琯琯又反悔了,“要不還是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