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
玉藻前以口型詢問。
一目連他更委屈了。
天地可鑒,他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小花子靈敏的後退,然後嫌棄的哼了一聲。
喲呵,看不出來還挺傲嬌的。
"身體變小的情況我還有點辦法...但是心智都退回去的話......"
玉藻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而且更別說這姑娘連一目連都不給碰了,原來小時候這麼叛逆的麼?
"外面這是怎麼了?"
繫著圍裙的姑獲鳥探出頭疑惑的問。
然後她看到了花子,花子也看到了她。
—
對於小孩子,還是要靠這方面的專家來比較好。
花子毫不客氣的將陰陽寮的早飯一掃而空,然後心滿意足的窩在姑獲鳥懷中沉沉睡去。
"大概是兇獸離體,身體還有些不穩定。"
姑獲鳥愛憐的摸摸她的腦袋:"最遲明天就能回複了吧。"
她抬頭看到可憐巴巴望著她的陸生,毫不客氣的驅趕:"去去去,快出去,別吵到小花子休息!"
這個差別對待太明顯了。
"我懷疑她的飯量和兇獸沒有一絲一毫的聯系。"
晴明抽了抽嘴角,被玉藻前強行拉回。
一目連很自覺的退出房,掩上門,看到陸生一副要吃掉他的表情,虎視眈眈。
這麼多時間過去了,仇恨值是不增反減啊......
"怎麼樣啊?被花子嫌棄的感覺不好受吧。"
結果張口就是一句嘲諷,一目連有些哭笑不得,他的重點居然是在這上面麼?
"不論她曾經經歷了什麼...我也不會再讓她繼續沉溺於其中了。"
一目連微笑著望著陸生。
"完全沒有不好受......而是更加的...心疼,以及想要更多的瞭解她。"
這個回答可謂是完美無缺,將陸生哽到沒話說,摔門走了。
"我以為他們會在寮裡大戰三百回合。"
剛剛晴明已經盤算著要不要把青蛙瓷器叫過來開個賭局,看這倆鬥技誰會贏。
"嘛,男人的友誼啊......"
也許,離陸生能夠接受事實那一天已經不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