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草臉色一變,卻聽到女子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聲。
"不,不,我與你們所想象的閻王應該完全不同。"
撥開垂簾,坐在雲層上的女子姿態端莊,舉止也自帶威嚴。
"螢草和......花子,對嗎?"
閻魔微微一笑,分別摸了摸她們的臉蛋:"果然,比我想象中還要可愛。"
"閻魔大人認識我們嗎?"花子眼睛盯著面前棉花糖一樣的雲朵問道。
"不認識,但是我卻見過你們。"閻魔換了個側躺的姿勢。
世間萬物,都不可能逃離她那雙"閻魔之目"。
"好了,首先是這位叫螢草的小姑娘。"
閻魔的聲音中不再含著笑意,而是嚴肅起來。
"晴明他現在一定非常需要你的幫助,我可以幫你回到平安京。"
"晴明需要我的幫助是指——?"
閻魔不贊同的輕輕搖頭:"我只能告訴你這些。"
"還有,花子。"
正在試圖觸控雲朵的花子全身一怔:"是!"
"關於你身體內部的東西......"閻魔將右腿架在左腿上:"也許我可以將你帶到我的兄長那邊。"
"閻魔大人的兄長?!!"
沒待花子螢草有所反應,判官已經極其激動的在旁邊感慨了起來。
"閻,閻魔大人居然會有兄長,在下幾千年來居然對此一概不知......"
有意的沒理會這座冰山,閻魔繼續看向兩個小姑娘。
"關於這件事,你們的回答是什麼?"
沒等花子開口,螢草已經高高的舉起了手:
"我...我不要回平安京。"
—
酒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它即能讓陸生與旅團那一堆黑暗勢力握手言和,也能讓他與祖父談笑風生。
甚至醉醺醺的就原諒了搶走自己女兒的某人。
"我知道,對於花子來說我不是合格的父親。"陸生將一目連的肩膀拍的啪啪響:"但是,這些年來照顧好她的,讓她體會到被關愛的...居然還是你。"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從花子的表現已經可以看出她有多依賴你了。"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後,陸生便趴在了桌上,良久悶悶的補上一句:"你要好好對她。"
"陸生的酒量其實挺好的。"冰麗若有所思:"比我想象中接受的要快啊。"
"臨走之前再多喝點吧!"滑瓢一把揪起未來孫子,提起酒壺對著他噸噸噸往下灌:"一定要好好的將曾孫女帶回來啊?你這小子,哈哈哈哈哈!"
"不過,總大將的酒量要比我的想象中差一點。"
冰麗看著差點被嗆死的陸生,咳嗽一聲,移開視線。
"話說回來......他們到底在哪裡喝酒?"
緊閉的房門噌一聲被拉開,頭頂亮晶晶還會反光的年輕禿頂陰陽師大踏步走進來,然後險些沒被其中的妖氣嚇趴下:"你,你們這些家夥怎麼敢來到花開院的本家?"
秀元敲了敲他的腦袋,笑眯眯的搖著扇子:"不要這麼死板嘛,是光,熱鬧點不是挺好的。"
"為什麼你看到妖怪在自家騙吃騙喝還會這麼淡定啊?我愚蠢的歐豆豆!"
"我......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有一條家規是&039;不要讓滑頭鬼來花開院家吃東西&039;的原因。"
柚羅掩面長長嘆息一聲,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