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死魚眼小矮子似乎是覺得這個運送方法有點慢,不耐煩了,便將她打橫抱起光速前進。
至於為什麼知道他矮?如果他個子高點應該會選擇將她夾在肩膀下面的方法攜帶才對。
什麼少女心公主抱?神樂的初抱和初握手一樣,都被老賊筆下的角色禍害了阿魯......
神樂閉著眼,在心中流著寬面條淚。
風聲呼嘯了很久終於停住,再度睜開眼時,她被咚的一聲丟在拔涼的水泥地上。
因為太疼,神樂艱難的發出"嘶"聲。
她努力的去瞪小矮子,餘光掃過房間的一溜刑具,才意識到眼前這個角色好像是旅遊團的某個變態虐待狂。
穿著蒙半邊臉的大衣,愛好是拷問,姓名是飛坦,發型是中分頭,身高是一米五五。
神樂挪動著嘴唇,聲音比蚊子還小:"大哥......咱們能不能商量一下,兩小時後再對我醬醬釀釀..."
飛坦用實際行動回複了她,哼著小曲將她吊在了房間的鎖鏈上。
......藥丸。
"連我哥都沒這麼對過我...你特麼不能這樣阿魯......"
神樂在這般艱難的情況下仍不放棄自己的口癖。
能對看上去已經很慘的神樂動刑,就證明這矮子根本就不會聽得進自己的話。
神樂嘆了口氣,決定聽天由命。
——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在地下研究所的不遠處,原本是個某街區頭頭的房間,現在頭頭被做掉了,換成了蜘蛛的臨時基地。
順便一提,做掉頭頭的就是旅團團員,原因是曾經對團長不敬。
這次的任務一共有六人參與,在研究所被海坊主淹掉的有三隻,水滋上天的一隻,躺在客廳午睡的窩金一隻,還有原本去接應同伴結果在半路上遇到神樂一秒改變計劃現在摩拳擦掌準備做實驗的坦子一隻。
總而言之,基地裡沒有可以講道理的人,神樂覺得她在沒有主角光環的情況下,這次大概真的要涼了。
嗓子一甜,她又咳出一口血,而且有意無意的對著飛坦的方向噴去。
很輕松的被閃開了,後者上前就開始掐她的脖子:"在最後也想掙紮一下麼?放心,我不會讓你那麼輕易的死掉。"
——這矮子還是個鬼畜抖s,但此時的神樂萬分懷念記憶中的那個抖s,至少他不會拿奇怪的儀器比劃她,也不會掐她的脖子。
上一次被捉還是在高杉的船上,但是那次她的俘虜待遇比這次好一萬倍。
神樂畢竟還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小小年紀沒了媽,有爸和沒爸沒什麼區別,唯一一個曾經親切點的哥哥如今青春叛逆中二期,兩兔子一見面就要打架。
神樂被這個小矮子一手掐到無法呼吸,猛翻白眼,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意識模糊間只覺得越發委屈,沒有忍下去,幹脆利落的大哭起來。
蜘蛛不會憐憫弱者的眼淚,飛坦只會覺得厭煩。
但是神樂的眼淚已然被另外一人盡收眼底。
她渾身上下密集的傷口觸目驚心,血順著身體流至足尖,包子頭也散了,腦袋無力的耷拉著,脖頸還有新鮮的紫黑色掐痕。
"混蛋——離她遠一點!"
尋著氣息尋到這裡,卻恰好見到了這一幕。
花子憤怒的尖叫著,打破窗戶向飛坦猛撲過去。
"變態!你居然將一個女孩子打成了這樣!"
花子只會認為神樂是被打的而不是摔的,偏偏飛坦對這個新的入侵者非常感興趣,也不分辨什麼,提起傘抗住這一擊,冷笑著挑釁:"怎麼,你想為她報仇?"
"不。"花子側空翻落地,活動一下手腕做準備活動:"我要把你揍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