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危本想將那天的多想忘到腦後,可是,腦海中的擔憂越來越重,這也讓最後幾天,席危的情緒變得很不對勁,而且更黏著江鄔。
這對於江鄔來說,如果是之前的話,他會很開心,可是現在,他很擔憂。
“危兒?”
今天,是他們要離開北都的日子,而席危卻是沒有任何精神的樣子,從江鄔的懷裡冒出來了頭,“怎麼了?”
“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江鄔不太會關心人,這來自他自己的過去,過去的江鄔將太多的精力放在了商業上,同時還有家族的事業上。
最忙的時候,還是靠著咖啡度過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身子也是在那個時候逐漸變得很垮,所以,他也不知道要怎麼對待身子。
席危能夠感覺到江鄔在關心,也是覺得心裡一暖,往懷裡縮了縮,“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總想睡覺。”
說完,席危打著瞌睡,江鄔之前也找了醫生,可是醫生也說了沒有事情,這讓江鄔也只是乾著急。
而古危也是如此,整天沒有精力,甚至打著瞌睡。
“別亂想,我有可能只是想睡一覺而已。”
席危的這個理由並沒有太大的說服力,說完,繼續閉上眼睛,而敲門聲也是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花晚露出來了頭,看了一眼席危的樣子,隨後看著江鄔,“出發吧,都準備好了。”
江鄔點頭,隨後抱起席危,席危身上的衣服還是江鄔的外套。
外面,是一輛麵包車,不過內部的結構並不是普通的麵包車。
章嚴在車上接過席危後,放在了後座,而在後座,古危窩在角落裡。
待所有人上車後,告別外面的黑龍和溫閻,這才緩緩離去。
——————
車上,花晚開著車看著後面的情況,一時間氛圍竟有些沉重。
而不出一會兒,花晚就聽見了後面的交談聲。
“情況還是一樣,不知道原因,就像是突然這樣似的。”
章嚴有些懊惱,他有些生氣,他怎麼就沒有早點發生古危的不一樣。
抱住古危古危只是沒有力氣的動了動,隨後,再次睡了過去,江鄔也是有些情緒低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個樣子,而且也找醫生看過了,說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江鄔說完,懷裡的席危睜開雙眼,眼中是掩飾不住的疲憊以及睏倦,聲音因為長期沒有說話,也有點沙啞。
“你們別像討論絕症似的,討論我們,我們只不過是來生理期了!”
說到生理期的時候,席危還刻意強調了一下,這讓開車的花晚差點一腳踩在剎車上,同時江鄔和章嚴對視了一眼,隨後咳嗽了一下。
而章嚴咳嗽了一下,卻被古危伸手打到了臉上,“我睡覺呢,就不能動作輕點?果然,感情淡了是吧!”
“沒有沒有!”
章嚴哄著,隨後,席危看向江鄔,江鄔的臉色也是有些不太好,像是害羞了。
“所以,這幾天不要吼我!”
席危說完,江鄔被逗笑了,他什麼時候朝他懷裡的小人吼過了。
“你是不是在想你什麼時候吼過我了?”
江鄔點了點頭,然而席危的眼神變得冷冽,“你就不能立刻回答,說你不會吼我嗎?”
“我——”
“不愛就直說!”
席危說完,閉上眼睛,賭氣的睡覺,這讓江鄔慌了起來,他越想越覺得剛才的問題不對勁。
“危兒,我不會吼你的,這輩子都不會吼你的,你別生氣了,肚子疼不疼,也沒有紅糖水啊,你是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