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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揚有點想笑。明明心裡煩透了,卻很想笑,實在怪得很。
得不到答案的熊振天又問了一遍:“你到底是清風大俠的什麼人,使的刀法為什麼……”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幹脆消失了,看向關揚的眼中充滿了驚訝和難以置信。
清風大俠的刀法是獨一無二的,起碼那時從未見過第二個使這種刀法的人,可以杜絕師傳的可能。刀法和刀都是刀客的根本,絕對不能輕易傳人,就像熊振天的槍法,是他老子親自傳授給他的,這是立世的本錢,秘不外傳,將來也只能傳給後代。
清風大俠的名號響遍四海,大家都習慣了他大俠的稱號,卻忘記了他的本名,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似乎是姓關的,而關揚正好也姓關……
熊振天倒吸了一口涼氣,他似乎從未聽說過清風大俠有子女,但眼前的事實又不容他不信,他瞄了一眼四周,覺得大家跟他一樣難以適應。
突然間,為林嘯解毒的醫師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小聲說道:“林公子的毒已經解了,沒有性命危險,只不過需要好好修養,比武怕是不能再參加了,還有……”
熊振天正為清風大俠的事煩躁,不由大聲道:“有屁快放!”
“還有……就是,一枚暗器卡在了肋骨裡,小人醫術卑微,怕……怕是……”老大夫戰戰兢兢說完,腳一軟,癱在了地上,哆嗦個不停。
熊振天不禁又急又氣,一腳將他踹了個老遠,“沒用的東西!”
“既然這裡唯一的大夫都無能為力,不如去找逍遙子老前輩,林公子的傷耽擱不得。”說話的是慕容易,他不知何時站了出來,笑吟吟地建議道。
關揚不由得冷冷地看了他兩眼,心中思索著即將發生的每一種可能性。事到如今,這些人似乎想把矛頭往寧無雙處引,他那裡會發生什麼變故嗎?若說變故的話,臨走前莫名其妙被人暗算的谷峰算不算?
慕容易的話很管用,熊振天大手一揮,立馬從旁邊跳出了三四個人,抬著林嘯就走了。熟練得就跟排練過無數次似的。
林嘯一走,許多人也準備去湊熱鬧。他們不僅自己想走,還希望關揚也跟著走。但關揚顯然沒有一丁點這樣的想法。
熊振天道:“林嘯雖然不是我的親生孩子,但我從小看著他長大,傳授他武藝,感情早就超脫了一般的父子,如今他受了重傷,我一定要去照顧他。”
他身邊一個枯黃鬍子的大漢認同地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還有一件事更加重要。”
熊振天問道:“什麼事?”
枯黃鬍子道:“兇手。”
他並沒有指出兇手是誰,但是話一出口,全有人都冷冷地盯著關揚看,好像他已經承認了自己是所謂的兇手。
羅運雨這時候又站了出來,指著關揚道:“你承不承認是你傷了林嘯?”
話這樣問,關揚只有點頭,但他緊跟著又補了一句,“是誤傷。”
所有準備發怒的人都又暫時熄了怒火,等著聽他的解釋。
關揚卻不太想解釋,問題又回到了原點,實話實說的話肯定會牽扯到寧無雙,雖然本來並沒有什麼,但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暗中搞出點什麼來呢?
他沒有回答,有人卻替他回答了,“你方才說我去刺殺了逍遙子的病患,是追蹤我到這裡來的,但事實卻是我從未離開過這裡一步,這點林公子可以作證,我看分明是你為自己找的藉口。”
這個正在指控他的人是臨安。他們曾經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如今卻是針鋒相對的敵人。
羅運雨道:“這樣就更好辦了,逍遙子老前輩如今正居住在寒舍,我們去找他對質一下,誰黑誰白不就清清楚楚了?”
他這句話顯然對逍遙子不是很恭敬,但好像沒有人意識到這個問題。因為這的確是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