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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老婆婆,關揚立馬順著街道往前走去,他的眼睛自始至終盯著栓在一座酒樓門前的幾匹馬上,腳步自然也是往那邊走去。
酒樓門前的過道十分寬敞,成排的樁子上栓了無數匹馬,漆金的匾上寫著“挽香樓”三個大字。
自從第一樓莫名其妙捲入江湖仇殺倒閉後,挽香樓成了清風鎮上炙手可熱的大酒樓,無數的江湖人士沒事就呆在這裡,熱切交流各自的大機密、小訊息,儼然把這裡當成了收集情報的基地。
但有了第一樓的前車之鑒,許多大人物還是不願來這種人群聚集地,怕給有心人以可乘之機,分散居住在各個小客棧。
這大概是清風鎮一年到頭生意最好的一個月了。
也是最熱鬧的幾天。
關揚並沒有直接靠近挽香樓,而是從一條小巷子繞了後面,直接跳上了屋頂。雖然是白天,但挽香樓的屋頂比其他任何一個屋頂都更利於隱藏,關揚覺得他就算是大搖大擺地站著也未必會有人發現自己。
關揚在磚瓦上輕輕掠過,動作輕得像是一隻貓。
最後,他在一個地方停下,俯下身子傾聽了一會兒,然後輕輕揭開一片瓦,屋內的情形立時呈現在眼前。
房間裡,一個白衣人手執茶盞一口一口啜著茶,另一個身著勁裝的年輕人抱著劍站在一邊,還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在一旁侍候。這屋子裡或許還有其他的人,但迫於角度的關系,關揚只能看見這三個。
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屋子裡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穿勁裝的人死了似的動也不動,白衣人還在興致勃勃地喝茶。
關揚等得脖子都酸了,他實在不知道那杯茶有什麼好喝的,或者說那人上輩子是不是渴死的。
等待是很件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還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更加痛苦。
但關揚卻沒有絲毫離開的意思,即使他的耐心快消磨光了。他已下定決心一定要打探出他們的秘密。
身份成謎的臨安和慕容世家的三少爺,他們無論誰開口,說的話一定會是很有意思,一想到這點,關揚就按捺不住隱隱興奮,任何不滿的情緒也沒有了。
他在等,屋裡的人似乎也在等,這就像是一場持久戰,誰先堅持不住誰就輸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慕容易手裡的杯子第四次添滿水的時候,慕容易盯著杯子看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放下了杯子。
關揚精神一振。
結果只聽慕容易洩氣地說了句,“我甘拜下風,上面的朋友你下來吧。”
關揚一愣,沒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下一刻,一股劍風自下而上頂了上來,位置正對關揚揭出的兩個窟窿,關揚身經百戰,對這種殺招早已見怪不怪,身子一旋騰身而起,往後退了幾丈遠。
伴著“嘩啦”一陣瓦片破碎的聲音,一個人影竄了上來,竟直接把屋頂穿了個窟窿,此人正是不久前才見過的臨安。
現在的臨安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與他一起打打鬧鬧的夥伴,整個人變得不茍言笑,嚴肅得像是一把隨時準備出鞘的劍。
關揚沒想到會這麼快就遇見他,不知怎的有點尷尬,幹笑道:“真巧啊。”
臨安也道:“的確很巧。”
關揚道:“你有事嗎?”
臨安道:“本來沒什麼事,現在有點事。”
關揚道:“什麼事?”
臨安道:“大概我的新東家想請你喝茶。”
關揚疑道:“新東家?”
臨安指了指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