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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好似靜止了,周圍詭異的安靜。
過了片刻,臨安忽然壓抑著聲音笑了起來,道:“關揚,你喝醉了吧,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關揚靜靜地看著他,眼神異常的淡漠。他的手已經放在了桌子上,手下壓著一把長刀。
臨安目光落在刀鞘上,慢慢地止住了笑聲,眼睛亮得驚人:“你想說什麼?”
關揚道:“那我就直說了,昨天晚上你在哪裡?”
臨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當然在護劍堂,不然還能再哪裡。”
關揚道:“你在護劍堂做什麼?”
臨安道:“除了睡覺還能幹什麼。”
關揚斷然道:“你撒謊。”
臨安道:“我為什麼要撒謊?”
關揚道:“因為你害怕。”
臨安不說話了,看著關揚的眼神帶著從未有過的冷漠,還有疑惑。
關揚倒了一杯酒,接著道:“你很害怕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對不對,可惜啊可惜,我還是知道了。”
臨安沉默地凝視著關揚,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什麼?”
關揚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好像沒注意到臨安的反常:“其實我並沒有資格說你,因為我也不是什麼正大光明的人,但現在我突然發現我比你有良心多了,起碼我不會對一個真心待我的人下毒手。”
臨安聞言,忽然明白了:“你是殺手。”
關揚道:“可以這麼說。”
臨安道:“那你就該知道,殺手一旦接了僱主的賞金,就必須要完成任務。”
關揚心頭一震,脫口而出:“是誰?”
臨安道:“我不能說。”
關揚有些洩氣,他當然知道這也是殺手的守律之一,同時也終於確認,臨安原來竟與他是同一路人。
正當他這樣想的時候,臨安卻對著他笑了:“我知道你是誰了。”
關揚來了興趣:“哦?”
臨安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就是昨晚出現在護劍堂的那個人。”
關揚笑了笑,道:“你說的不錯。”
臨安疑道:“不過你又是怎麼發現我的?”
關揚道:“因為你身上有忘憂花的味道,而我恰好對這種味道尤其敏感。”
臨安道:“你應該感到慶幸,如果你不是那個人,就憑你今日說的這些話,足以死上十次了。”
關揚又笑:“那我還真是幸運,不過你也許該祈禱一下自己也那麼幸運。”
臨安的目光一顫,又不說話了。
關揚察覺到他的身體瞬間緊繃,似乎隨時都會出手,淡淡道:“不如我們比一比,是你的腳快還是我的刀快。”
臨安臉色很難看,道:“如果你一定要比的話我也沒辦法,不過我不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