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佟盞驀地停下動作,跪起身體看向晁忱,見對方亦偏著腦袋瞧他,臉色頓時就更紅了。
“前些日子小盞兒倒是膽大的很,對著我又親又摸還求著我......”
“別說了!我親你還不成嘛!”佟盞猛地捂住晁忱的嘴,實在是怕對方說他之前幹的那些沒羞沒臊的事兒,聽著太讓人羞恥了。
然而晁忱是這麼好打發的人嗎?他可是最會見著杆兒順著往上爬的人了!!
“既然說的這般勉強,那還是算了吧!”
“我不勉強!一點兒也不勉強!!”佟盞明知晁忱是故意挖坑逗他的,可他就是忍不住往裡跳,“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閉上眼睛?”
盡管他們已經接過很多次吻,甚至除了最後一步更親密的也都做過,可佟盞依然不能像晁忱那般放得開,就連俯身親吻對方的嘴唇時亦是羞臊的耳尖都紅透了。
晁忱睜開眼看佟盞微微輕顫的睫毛,這是他最喜歡的景色之一。
羞澀、純情、嫵媚,集於一體,渾然天成。
他隱約明白心裡那抹慾念是什麼?明知這是不對的卻仍然想要獨佔,甚至刻意放縱名為慾念的惡獸,將對方逼得滿面潮紅、淩亂不堪。
被困了許久的惡獸終於掙開了牢籠,它速度極快地漆黑的山洞裡馳騁,又時而停下步伐側耳傾聽山洞裡傳來的水聲。
漸漸地它聽到水聲越來越大,明白這是快要重見天日了,於是加大步伐瘋了似地朝著洞口跑。
終於一道白光乍現,它昂起威武雄壯地身軀站在山洞口,好不威風,好不暢快。
屋裡的燭火閃了閃,落下最後一滴淚來。
晁忱看了眼窗外,天空已經浮起一片魚肚白,不知是誰家的公雞忽而抻著脖子打鳴,“咯咯咯兒——”
“是天亮了嗎?”佟盞嗓音沙啞且渾身乏力,閉著眼睛昏昏欲睡。
“沒有,你繼續睡!”晁忱絲毫不覺得自己撒的謊是有多麼的明顯。
佟盞勾起嘴角輕聲笑了下,“你又哄我!”語氣有些撒嬌。
晁忱聞言也跟著笑,見佟盞的睫毛顫了顫似是想攢足力氣睜開雙眼,便低頭在對方的眼皮上輕輕啄吻,“一夜未睡,你今日就負責好好休息,其他事都由我來做!”
“可是你又不懂做菜,如果......”
“好了好了,你就別操心店裡的事兒了!”晁忱輕輕地揉按著佟盞地後腰,見後者還要說便伸手掐了把對方的屁股,“如果你還不趕緊睡覺,我不介意咱們再做次深入交流。”
佟盞起初還未明白何為深入交流,直到晁忱將手探了進來,這才恍然大悟這四個字地意思,嚇得趕緊將眼睛又閉緊了些,“不要了!不要了!我現在就睡!!”
晁忱見狀笑得肩膀都抖動了起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招我?”
“......”
見佟盞嘴巴老實了,晁忱將被子又往上拉了拉,準備陪著眯一會兒。
熟料佟盞翻身將臉埋在晁忱胸口,睫毛像是小刷子般扇了扇,小聲道,“還敢招!!”
晁忱齜著牙‘嘶’了聲猛地睜開雙眼,低頭正好對上佟盞的發旋兒,“你這個色膽包天的小雙兒是不是欠收拾了?信不信我真的再來一次做的你三天下不來床?”
佟小雙兒不說話了,“......”
晁忱以為將人嚇住了,正準備低聲安慰一番,耳邊就響起佟盞平穩緩慢的呼吸聲,“......小屁孩兒還真是越來越會撩人了!還只撩不管!!”
......
約莫躺了半個時辰,晁忱便悄悄地起床了。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連總壞他好事的舒景広也都看得順眼多了,因此為了盡快享受到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好日子,晁忱很是積極地拿著二月麝去找巫老。
而此刻巫老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甚至還露了半條腿懸掛在床榻邊,也不怕夜裡天寒凍成老寒腿。
驀地,房門猛地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嚇得他差點兒從床上掉了下來。
“老頭兒,趕緊起來製作解藥吧!!”
作者有話說:
作者嗶嗶:嘿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