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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生輝身上中了一劍後便命令黑衛軍追殺江暮遙等人, 而他自己卻是偷偷地回到了許府。當他看見許府屍橫遍野時心裡愈發憤恨起來,發誓此生他與江暮遙勢不死不休。
然而他駐足不到片刻,便捂著受傷的胳膊繼續往書房方向走去。
待他推開門見到書房完好無損時, 便知道對方並未取走這些年他貪墨軍餉。他快速走到床邊正要扭動床頭的柱子, 卻陡然驚覺房間裡還有其他人的氣息。他驚魂未定地轉身朝書房裡的案桌看去, 竟是又消失了好幾日的幕僚,不禁微微鬆了口氣。
許生輝悄悄地從袖子裡落下一枚暗箭藏在手心,緩緩地走向案桌道, “先生,咱們的計劃失敗了, 你為何不速速逃命?”
那人桀桀怪笑兩聲,“草民是鳥,將軍是天, 鳥豈能離開天?”
許生輝站在距離案桌只有兩步的位置,細致地注視著對面坐在他位置上的人,突然發覺自己好似從未看透這個人。
驀地,他回想起兩人初次相見時對方正被人追殺,而他不過順勢而為將人救下罷了,卻不曾想救下的人雖音容盡毀,卻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而這樣的人竟然將他形容成天, 而天又往往代表著至高無上的帝王,他許生輝雖然生的五大三粗但也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像先生這般厲害的人應該會選擇更強大的主人, 可對方竟然心甘情願地為他出謀劃策了四年。
如此勞心勞力究竟圖他什麼呢?莫不是真覺得他能成為天子?
“將軍, 你受傷了, 我替你包紮。”
許生輝聽見那奇怪的音調, 冷不丁汗毛立了下, 他點了點頭跟那人互換了位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後者取來金創藥,然後剪開傷口處染血的不料,撒上藥粉並仔細地包紮好傷口。
“多謝先生。”
那人聞言勾了勾嘴角,然後走到剛才許生輝站著的地方。
許生輝見狀剛想張口說話,徒然感覺血氣凝滯頭暈眼花,他驚恐地看了眼傷口包紮的地方,白色的繃帶已然開始滲出黑色的血,“先生,你......”
那人似是置若罔聞轉身走向床榻轉動床柱子上,只聽‘喀噠’一聲床榻中央凸起來一塊兒,那人掀開被子開啟檀木盒子露出許生輝貪墨軍餉的賬冊。接著那人又將檀木盒子關上轉身走到窗邊,將緊閉的木窗支稜起來,待做好這一切,他才開啟書房的門緩緩離開。
然而轉眼之間,書房裡又進來一個人,儼然正是負責守護城內的李副將李朝生。
李朝生陡然見到坐在位子上的許生輝,嚇得趕緊抱拳告罪,“末將追蹤敵軍至此,見房門緊閉以為敵軍藏至此處,故冒犯到將軍還望將軍見諒。”
“......”
然等了片刻李朝生都未等到對方開口,頓時覺得有些奇怪。
於是他緩緩抬起頭朝許生輝看去,只見對方依然睜著雙目面色驚恐,儼然已經身亡且死不瞑目。
李朝生直起身放下手不急不徐地走向許生輝,繼而抬起食指探了探後者的鼻息,這才徹底鬆了口氣道,“五年前,這個位置就該是我的。”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