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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過後,舒景広便再次提起香料,熟料晁忱當即打斷了佟盞,讓後者去了廚房。
“既然你喊我大哥,那我就直說了,你若是想吃我們隨時歡迎,只是你若是想用在別處,對我們而言又有什麼好處?”
舒景広被晁忱的眼神嚇得心裡一緊,莫名地想起了半個月前在家宴上遇到的那個人,如今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當朝丞相。
他直覺那個人不喜歡舒家人,家宴上也並沒有湊到跟前,但是與他隨行的人很是隨和,同他攀談了幾句。
舒景広重新看向晁忱,心裡再也不敢有絲毫怠慢,他直覺對方不是普通人,“既然大哥說了,小弟也不敢再有所隱瞞,小弟確實有些想法,如此好的手藝與菜品堪比京城最好的酒樓,如此埋沒了豈不可惜?”
“以哥夫的能力以後當酒樓老闆都是綽綽有餘,為何大哥不曾考慮?”
晁忱瞥了眼門外,熟悉的衣袖露出邊角,“掙錢的方法多的是,我就是捨不得小盞盞辛苦!!”
“晁大哥!我不怕苦!”
晁忱無奈地嘆了口氣,佟盞果然沒忍住走了進來。
“既然你聽到了,那坐到我身邊來!”
晁忱握了握佟盞的手,這才再次看向舒景広,“你若能保證我和小盞盞的安危,以及與舒家其他人無關,我就同意!”
“大哥的意思是香料的秘方只給我?”
“也不算是!”
晁忱將計劃細細道來,由舒景広出面掌管酒樓,所得的利潤四六分,佟盞只負責每日十道特色私房菜,而他抓到什麼就做什麼,沒抓到他就提供其他特色菜品。
“你若同意我們就如此約定立下字據,否則大哥還是那句話,歡迎你隨時來吃特色菜。”
舒景広略微盤算便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當場立下字據一式兩份,就怕晁忱轉身找了別人合作。
等晁忱將人送走,佟盞依然還暈乎乎的,開心地找不著北。
“廚房裡幹活可是很辛苦的,你怎麼還這麼高興?”
晁忱是真的捨不得佟盞在廚房裡幹活,否則也不會提出每日只讓佟盞出十道菜品。
“當然高興啦!聽爹爹說在酒樓當廚子月例至少一兩,這樣我們就有錢買米買肉吃!”
佟盞興奮地掰著手指頭,算一兩銀子可以買多少米買多少肉,“晁大哥愛吃肉,以後我可以從月例裡面分出一半來買肉,你說好不好?”
“......我說不好。”
晁忱颳了刮佟盞的鼻尖,輕聲笑道,“小傻瓜,我將家裡的錢財全都交給你做主,也是希望你想買什麼就給自己買什麼,你光鮮亮麗我才有面兒,知道嗎?”
“可是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那我不寵你寵誰?”
晁忱將人攬進懷中,輕輕地落下一吻,“我這輩子只獨寵你這個小俏夫!!”
日暮西下,橙色的暖光灑下最後的餘暉,將屋裡的兩人籠罩著,濃情蜜意,琴瑟和美,歲月靜好,安暖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