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夜歌一口一口，喝得極其糾結。
然而，讓她更加糾結的是，每次她喝完酒之後，冬芳貓看向她的表情。
梓夜歌總感覺冬芳貓看自己的表情怪怪的，那眼神，給她的感覺就不像是一隻貓，也不像一個人，而像是一隻狐狸，在偷偷地在謀劃著什麼。
而且，她喝的越多，冬芳貓的這個表情就越加明顯。
真是讓人疑惑……
不知道喝了多久，梓夜歌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喝了幾杯。
遠處的歌舞喧囂聲慢慢平息下來，月亮也已經高高地掛在空中。盧伊伊倒了倒手中的酒壺，有些遺憾地說，“哎？沒有了。”
“還想喝……”冬芳貓探頭，看了著盧伊伊手中空了的酒壺，也有些失落，一臉不高興的表情，顯示著他心中的想法。
盧伊伊嘿嘿一笑，拍了拍冬芳貓的腦袋，“要不，我們回去接著喝？”
冬芳貓聽見盧伊伊這麼說，使勁兒點點頭，然後極其自然地一躥，就躥到了梓夜歌的後背上。
他不停地用爪子催促著梓夜歌快走，可是梓夜歌身子晃了晃，卻沒有動。
“哎？大黃它怎麼了？怎麼不走了？大黃，我們該回家了哦。”盧伊伊回頭看了看梓夜歌，有些奇怪，蹲下來看向梓夜歌的臉，“你不會喝醉了吧？”
誰料梓夜歌竟然開口了，“誰說……我喝醉了，我才沒有喝醉呢，沒有，就是沒有。”
冬芳貓從梓夜歌背上跳了下來，好奇地看著梓夜歌，使勁兒歪了歪腦袋。
冬芳貓此時心道：這貨還說沒醉呢，明明就醉了。不過這次怎麼這麼久才醉？真是酒量見長啊。
梓夜歌抬頭看著眼前的小花貓，眼睛眯了眯，猛地伸出了爪子，放在了冬芳貓的腦袋上。
“你說，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冬芳貓歪著腦袋，看著梓夜歌，沒有任何的反應。
梓夜歌盯著冬芳貓，開始自顧自地說話：“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是誰了嗎？你個小樣兒，還換了個模樣，還換了個名字。切，你不是應該在靈雲峰閉關修煉的嗎？你不是……應該跟雪在野一起好好地過日子的嗎？你為什麼跑這裡來了，你說，你來幹什麼來了？你……為什麼還要粘著我？”
冬芳貓愣了愣，心中甚是驚訝。
梓夜歌說對了。
他就是顧念青。
只是，梓夜歌是怎麼知道的？是真的知道了，還是隻是因為喝醉了，所以瞎說的？
“在迷境的時候你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要把我叫回來？我跟火烈在一起，我們兩個明明就可以生活的很幸福的，你為什麼非要要出現？”
梓夜歌伸出爪子搖了搖冬芳貓，繼續說道，“你為什麼要讓我發現，我的心裡……竟然……竟然有些捨不得你？你說，你來告訴我，我這是怎麼了？這不應該是我啊……我怎麼會這樣呢……”
冬芳貓雖然被梓夜歌搖晃得有些疼，但聽道梓夜歌這麼說，頓時心花怒放，將頭湊了上去在梓夜歌的鼻子上吧唧就是一口，然後又為梓夜歌順了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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