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襄提高語調責問道:“別廢話,難道我們秦襄樓連一個鬧事的人都看不住了麼?快去!”
秦掌櫃迎著秦襄的意思,連忙答應道:“是公子,我這就去!”
過了一會兒,秦掌櫃果然帶著一個年過五旬的人進來,身上穿的手上帶的每一樣無不露出二字,“寒摻”但從他的眼神中卻能看出不一樣,有一股煞人的勁由內向外湧現。
這給伍辰川的第一感覺就是,此人不簡單,站起來,對他說道:“老伯,方才就是你說要踏平秦襄樓的?”
那老伯微微點頭,抱拳說道:“正是在下,二位公子,實在歉意了,在下有要事相談所才出此下策,還望不要見怪!”
伍辰川大笑道:“哈哈哈,有趣,老秦,趕緊把老伯帶上來,我要喝他痛飲!”
秦掌櫃應聲把老伯帶上了閣樓,伍辰川這頭已經把酒給倒好了,他一上來就把酒杯遞給他說道:“來,給個爽快,有事先不要說,喝了再談!”
那位老伯二話不說就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道:“哎呀,好酒啊,伍公子果然是痛快之人。”
伍辰川請老伯坐下問道:“好,既然你如此痛苦,我也給你來個痛快兒,說吧,找我何事!有話直說別給我拐彎抹角。”
那老伯嘴角不禁引起一絲笑意,笑道:“哈哈,果然是伍家二公子,就給你個實話,今兒就給你個實話,我來不是為別的,就是和你們嘉興最大這三家做買賣的。”
伍辰川聽了,不禁打笑道:“哈哈哈,找我?做買賣?我說老伯你似乎找錯人了吧,要做買賣找我爹去呀,找我沒用。”
那老伯嘆道:“不才,聽聞伍老爺正忙於內部之事還未得以謀面,今兒打聽到伍公子來了秦襄樓,才來碰碰運氣。”
伍辰川聽了不遜道:“切,這事我不感興趣,你可以找我哥去。”
那老伯搖頭道:“不行,這事還得你伍二公子親自做才得以成,其他人一概不行。”
伍辰川問道:“呦呵,還非我做不可,究竟時什麼買賣?”
“對,就得你親自來,大買賣!”那老伯說道。
“有多大呀?”伍辰川問道。
那老伯舉起兩個手指頭說道:“你們伍楊兩家所有的貨。”
伍辰川聽了不禁一驚,再看看他身上的衣服根本就不像能說出這樣話的人,還故意挑釁道:“哎呀,還伍楊兩家所有的話,就憑你?行不?”
那老伯反而臉上露出自然笑容,大笑著反問道:“那伍公子,你猜呢?”他是看出來了,眼前這位老伯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伍辰川就點點頭道:“嗯,很好!,比我厲害!,敢問老伯尊姓大名。”
那老伯還口道:“在下姓鄭,長安人士!”
伍辰川作勢說道:“好,鄭伯,要是我說不幹呢......”
鄭伯聽他這麼說不沒有什麼意外,還是笑著望著他,搖頭說道:“不不不,你不會不做,也不得不做,更不敢不做。”
伍辰川聽了這時滿滿的威脅之意,心裡那是陣陣沒趣,怒道:“哎呀,不愧是老前輩還真狂,不過今兒我就好真給你犟上了,我就不做我道要看看你能怎麼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