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嵐和厲青瑤也很吃驚,葉嵐抓住了葉夫人的手臂,葉夫人吃痛,扭頭瞥了眼葉嵐,見她眼也不眨的盯著薄醫生,哪兒還不明白。
再看周圍的名媛,一個個心猿意馬的。
這薄醫生好雖好,自己女兒可未必駕馭得了。
厲青瑤附在柳暮雪耳邊小聲說道:“他真的快四十了嗎?這保養的也太好了吧。”
“老天爺是偏心的。”柳暮雪說道。
“他長的那麼帥,怎麼到現在還沒結婚?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家世事業長相,無可挑剔,簡直就是完美男人,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快四十了還單身,他家人不急嗎?這個薄醫生肯定有點什麼問題。
“不會是個Gay吧?”
柳暮雪眼珠子轉了轉:“有道理,不然說不通。”
厲青瑤放心了。
“夫人、夫人……?”申夫人叫了好幾聲,卻見這位蔣夫人盯著一個方向發呆,目光幽寒,莫名令申夫人有些恐懼。
正說著話呢,蔣春嵐忽然就走神了,申夫人叫了好幾聲都沒回神,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
申夫人雙眼瞬間亮了。
“這位年輕的先生從來沒見過啊,這通神的氣派,我活這麼大,還從沒見過。”
男人似乎感應到什麼,忽然扭頭朝這邊看了過來。
隔著茫茫人海,四目相對。
蔣春嵐忽然笑了,從路過的侍應生手中拿起一杯紅酒,款款踱步而去。
“玉潯,聽說你回國了,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圍在薄玉潯周圍的人見到蔣春嵐,自動讓了開來。
只見人群包圍圈中,只剩下了蔣春嵐和薄玉潯。
一個端莊美婦,一個長身玉立,畫面十分養眼。
薄玉潯壓下眸底的冷意,唇畔含笑,端起紅酒:“夫人,別來無恙。”
蔣春嵐嗔道:“叫什麼夫人,你以前都是叫我嵐姐姐的,咱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沒得生分了。”
周圍的人驚呆了,原來這位薄醫生還是蔣夫人的青梅竹馬。
薄玉潯挑了挑眉,漆黑的眸光深處似一團黑霧繚繞,幽幽令人看不到光。
“夫人現在位高權重,玉潯只是區區一介醫生,怎敢與夫人攀故?”
蔣春嵐嘆了口氣:“玉潯,連你也取笑我,真懷念以前啊,那時你還是跟在我屁股後頭叫姐姐的熊孩子,一轉眼,已經成名醫了,姐姐為你驕傲。”
“夫人可還記得我的孿生妹妹?”薄玉潯咬肌微凸,目光凝著在蔣春嵐的臉上。
“她小時候可是最愛黏著夫人了。”
蔣春嵐眸光微閃:“你說阿姜那丫頭啊,說起來,她是個命苦的孩子,好在苦盡甘來了。”
“苦盡甘來?”薄玉潯垂下眸光,壓下眸底的陰雲,唇畔浮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