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到的時候,只看到田園犬躺在地上,右後腿上粘稠的血液沾在他黃色的毛發上,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劃痕。
看上去實在可憐。
田園犬見她來了,一個勁的掙紮著站起來,只是可惜次次沒成功,只能以摔在地上高中,看著阮白越來越近,眼睛裡布滿恐懼,不停蹬著腿往後退。
阮白見它如此掙紮,把劍早早地收起來,而後伸開雙臂,表示自己的友好,放輕聲音,道:“乖,讓我看看你的傷。”
許是阮白的態度友好,田園犬眼中的恐懼退了些,但依舊很警惕。
等阮白的手捱到田園犬時,它突然張嘴咬了過去,咬住阮白的手不鬆口。
阮白另一隻手搭到了田園犬頭上,慢慢地撫摸著,動作溫柔。
她感受到手底下的犬剛開始還想掙紮,然後慢慢安靜下來,咬著自己虎口的嘴也放鬆了力道。
等它徹底平靜下來松開嘴,阮白這才檢視它右後腿的傷。
皮肉傷,幸虧沒傷到骨頭。
“我給你上點藥,沒過幾天你就能活蹦亂跳了。”
田園犬低低嗚咽一聲,五官都往地上掉,大寫的一個“喪”。
阮白看它一副心虛愧疚的樣子,被逗笑了,拍拍它的頭。
“知道心虛了?待會我給你上藥的時候就不要亂動,我就原諒你了。”
阮白說完沒看它。
它好像聽懂了,在上藥的時候沒亂動一下,偶爾疼,也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
“你這傷應該明天就好了。”既然幫它包紮好了,阮白把地上的物品收起來。
它見阮白正要收起藥瓶,朝著她汪汪大叫起來。
阮白不解,朝它看去,只見它緊緊盯著她被咬傷的虎口。
她拿著做出往傷口上到藥的動作,它立刻沒叫了,乖乖地看著。
心腸不錯嘛。
阮白笑了,把傷口包紮好。
她坐在田園犬旁邊,開始擼狗。
她若是沒猜錯,這陣法的陣眼應該就是它,就在它受傷的時候,阮白明顯感受到周圍的空間扭曲一瞬,但怎麼能破陣呢?
難道把它殺了?
阮白立刻搖頭。
好歹是一條生命。
況且,她還是挺喜歡犬類的,還是等它傷好得差不多,便離開吧。
一人一犬就這麼待了一天一夜。
次日中午,阮白給田園犬喂完事物,摸摸它的頭。
田園犬歡快地搖著尾巴。
“在這待了這麼久了,我也應該出去了。”經過這一天的相處,阮白還是很喜歡這只田園犬的,眼中有不捨。
田園犬看懂了阮白眼中的情緒,搖著的尾巴停了下來,眼皮耷拉,卻也只能看著阮白召喚出決木劍,準備離開。
就在阮白跳上決木劍的時候,田園犬撒腿沖了過來,一躍跳上了阮白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