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山派弟子爆發出陣陣歡呼聲。
其他宗門的弟子也紛紛恭喜。
“還有,嚴恪,你汙衊阮白道友,必須要向她道歉。”
嚴恪也就是嚴長老覺得他這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他是長老,哪有長老向弟子道歉的。
但迫於老者的威壓,他最後只能道歉了。
阮白見他也不是誠心道歉,她面帶笑容道:“還望長老日後謹言慎行,莫要再冤枉好人了。”
不出阮白所料,聽到阮白的訓誡之後嚴長老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但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好發作,只能捏著鼻子認下了。
這件事也算完美地結束了。
就在這時,變故突生。
周圍不知何時空中出現了一群人,將所有參加比試的人都包圍起來。
“魔修!是魔修來了!”
這些人是魔修?
阮白嘆了口氣。
還真是不給人喘息的機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江心嶼見狀,往阮白那邊趕。
瑩沐也跟著阮白那邊趕,到最後,幾人聚在一起,不僅有瑩沐,江心嶼還有蕭妤段今嶽見。
花塵越知道自己實力不強,幹脆地早就找個地方躲難去了。
“滄烈,這是何意?”景懷柯問。
領頭的那人是魔道的一員大將,兇神惡煞,臉上橫著一道刀疤,從眉間穿過一直到嘴角,看上去實在駭人。
就見他呵呵一聲,拿出一把大刀指著景懷柯,語氣囂張:“還能有什麼意思,當然是把你們全部殺光。”
“孽障,休得猖狂。”
滄烈舔了舔後牙,眼中閃過嗜血的光,道:“猖狂?我還有更猖狂的呢?”
他突然揮起手中的刀,拎起一個弟子就砍過去,跟砍大白菜一樣。
就在這時,景懷柯出手了。
那弟子被風捲起,丟到了遠處,逃過了那一刀。
“喲,你出手了,我還以為你準備接著當縮頭烏龜呢?”滄烈表情不屑。
“就這麼一點人嗎?”景懷柯目光掃過外圍的魔修,語氣平淡。
他這副冷靜的樣子讓滄烈感覺自己被藐視了,不免升起怒氣,道:“你以為你們能逃得過嗎?”
“我早就派人潛入空山派,佈下了殺陣。”滄烈說到這裡,露出滿懷惡意的笑,“對了,那個殺陣就在你們腳下。”
“等我一啟動,你們就準備去見閻王吧。”
滄烈此話一出,不少人頓時間慌了神,面色恐慌。
“怎麼辦?我們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呸,說什麼喪氣話呢?清梧仙尊在這,能死嗎?”
景懷柯神色未變,絲毫不見慌張,這無意之中給許多弟子打了一針鎮定劑。
阮白看著眼前這一幕,所有人的反應有些過分平靜了些。
那些宗門長老聽到這些,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就沒一個膽子小的嗎?這讓阮白覺得奇怪。
還有一點,要在空山派神不知鬼不覺地佈下殺陣,要想瞞過空山派所有人尤其是景懷柯很難的吧。
如果魔修這麼容易得逞,早就把修真界變成他們的天下了。
阮白把目光投向站在身邊的江心嶼,用眼神無聲地詢問道:這件事你知道怎麼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