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失效了嗎?”江心嶼眉頭皺起,也在疑惑。
阮白:我姑且信你一回。
她又開口問道:‘“你今天怎麼還在?”
“你以為我不會再來見你了?”江心嶼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阮白沒說話了。
她確實是這樣認為的,因為江心嶼的性子傲,被人拒絕了應該不會死皮賴臉。
但事實上,她還是低估了江心嶼死皮賴臉的程度。
“不會的。”江心嶼很是認真地說道。
這讓阮白有種錯覺,就算她離開了,他也會找遍天涯海角,直到找到她。
她的心底突然有種不安。
“那你最近還是少些和我接觸好些,我怕你被人盯上。”阮白說道。
江心嶼的身份太敏感了,若是讓別人發現蛛絲馬跡,這都是難以預料的後果。
江心嶼聽到這,展顏一笑,道:“你還是對我太仁慈了。”
阮白總覺得有些不對,但她又沒辦法反駁,只能說道:“你若無事,我便回去了,我的師妹師弟們估計還在等我。”
“有事,這個給你。”江心嶼遞給阮白一個包裹。
阮白接過,開啟,發現裡面是自己之前在秘境不小心劃破的衣服。
她有些不敢置信,看向江心嶼。
後者說道:“答應給你縫的衣服,不能食言了。”
看著已經縫補好的衣服,阮白覺得愧疚。
沒有意外的話,她之前的承諾要食言了,而江心嶼答應她的承諾,教她修煉,教禦音術,縫衣服都一一實現了。
這讓阮白心中有一種負罪感,她只覺得心底酸澀。
“東西既然已經交給你了,我也應該走了。”也不知道江心嶼發沒發現,他只說要離開,看上去很是灑脫。
這讓阮白心底的負罪感更重了。
“停一下。”
阮白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江心嶼嘴角揚起,眼中閃過得逞的笑意。
但結果卻是讓他有些失望。
阮白把一些東西塞到了他的手中,那是一個狐貍面具和之前他給阮白用來護身的玉佩。
欲擒故縱的套路沒用。
“狐貍面具是我給你的禮物,覺得合適就買了,至於玉佩,還是還給你比較好。”阮白說道。
江心嶼聽到這裡,笑意僵在臉上。
他把面具收起,而後拿起阮白的手,把玉佩放在阮白的手心。
“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
江心嶼態度不容拒絕。
阮白只能收下,而後離開了。
江心嶼看著手中的面具,既苦澀又高興。
次日,宗門大比正式開始了。